“是‘刃’的人!”微凉一拳捶在梧桐树上,生生把树打出一个洞,朱家难得不跟她拌嘴,而是将她的手轻轻从树洞里拉出来,生怕再牵动了机关。
“是‘刃’的人,但不是鞠武的人。”盖聂道,同时看了傲尘一眼。
“有区别吗?”
“有。”傲尘接口道,“‘刃’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如果是鞠武的人,即为饮血,他们向来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哪里会这样轻易罢休。而且,若是饮血的人,武功也不至于差到一个小分队全军覆没。”
“那是因为我的机关布的好…”朱家忍不住嘟囔起来。
“哎呀你听傲尘说完。”微凉掩了他的嘴巴,“所以你认为,这些人是‘刃’的哪一部分势力呢?”
傲尘继续分析:“景棠、北寰皆死,其余各部分散于洛邑、郢都、临淄等地,至于在蓟都的势力,又点到即止,不会立即大举进攻的,只有一个人。”她笑了,又看向盖聂。
“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哑谜。”微凉拍了盖聂一下,狠狠瞪着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可是要替莫离好好看着你,”
“你想什么呢?”盖聂拨开压在他肩上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