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呢!」难耐被挑起的旺盛好奇心,官采绿直劝哄,势必要知道究竟是啥「不可弥补的歧异」让他们吵这么久?
「唔……」有些动摇,红着脸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坚决摇头。「不行!不行!那种事太丢脸,我说不出口!」
「小爹,说嘛……」
「不、不行……」
「说嘛……」
「不行啦……」
「说嘛……」
「不……」
「叫您说就说,啰唆什么!」就在某个矜持之人要再次拒绝之际,霍少霆猛地暴喝一声,不耐烦命令,「说!」
「呜……说就说,干啥那么凶?」某个吃硬不吃软、畏惧儿子淫威的人,当下吓得眼含两泡泪,委委屈屈说了。「我和阿娇有很深的歧异啊!因为……因为谁上谁下的问题很重要,我们都要当上面那个啊!」
这个歧异从二十年前争论到现在,一直都没解决呢!
谁上谁下的问题?
两个师姊弟全楞住了,随即同时想通他话中含义,当下两张脸庞不约而同被热浪给袭击……
「不是要我说吗?说了又脸红,欺负人啊!」见状,官仲弼老羞成怒,换他尴尬凶人了。
「呃……这个嘛……」发出一连串干笑,官采绿果然是个贴心的好女儿,马上为他想出解决方法。「小爹,这问题不难,你们一人一次轮流好了!」
「一人一次?」当事人有些恍惚。
「是啊!」官采绿重重点头。
「妙啊!」击掌大叫,某位小爹登时乐不可支。「这个好办法,我们怎么一直没想到?好!我这就去找阿娇!」话落,人已飞快冲了出去。
哈哈哈,记得二十年前是他被某个不要脸的人灌醉,然后大意失荆州,这一回……嘿嘿嘿,应该换他了!
「什么歧异嘛!真是……真是……」忍不住摇头,官采绿噗哧笑了出来。说什么「塞外双鹰」?是「塞外两个宝贝蛋」才对吧!
「幸亏,我们没这种歧异。」自从知道是何歧异后就一直没开口的霍少霆,此时终于慢条斯理发表意见了。
「霆弟!」官采绿蓦地羞红脸,正要指控他越来越「不洁」之际,却又突然听见某座毡帐猛然爆出的吼声──
「不!我不答应!」
「由不得你!这回换我了!」奸笑声响起。
「不行──」
「你现在打得过我?乖乖投降吧!」
「仲弼,不──」
呃……好凄厉的惨叫!
闻声,师姊弟俩互觑一眼,同时红了脸。
「呃……千岁他们呢?」赶紧转移话题。
「和一群铁骑队的人玩飙马去了。」
「等养好伤,我们回穿云峰吧!」
「好。」
一年后
穿云峰上,被人给摧毁的屋子又重建了起来,环境整理的清幽宜人,处处鸟语花香,果真是适合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坐在屋外的木椅上,懒洋洋晒着暖阳,官采绿正舒适惬意地看着不久前,千岁特地让人给送来的书信。
「瞧些什么?」自屋内行出,看她含笑不知在看什么,霍少霆忍不住过来一探究竟。
「那朵桃花写给我的信。」扬手挥了挥信纸,她笑意盈盈的。
「哦?」瞥了一眼,不是很感兴趣,纯粹顺口问问。「写了些什么?」那朵桃花还能写什么?大概都是些无聊事吧!
「信上写陆承云和紫毓姑娘终于成亲了呢!」
「那还真是恭喜了。」不错!那朵桃花终于写了桩正经事,真是大有进步。
「你用这么冷淡的语调说恭喜,让人一点也不觉得你有任何欢喜祝贺之意。」官采绿笑着轻推了他一下,庆幸他没在人家婚礼上,不然所有的喜气不都给浇熄了!
嘴角勾了勾,轻轻将她搂进怀里,霍少霆哼道:「别人的婚礼干我啥事?待我们两人的婚礼举行之时,我自然就欢喜了。」
闻言,嫩颊微微一红,她忍俊不禁笑了。「你急了?」
呵……这一年来,他时常有意无意地借机提两人的婚事,明明心中焦急得很,却又故作沉稳,让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她实在觉得……好可爱喔!
「我替妳急。」知她有意要捉弄,霍少霆早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回答。
「咦?干啥替我急?」挺感纳闷的。
「我怕你再拖个几年,以后我们的孩子会被人误认是你的孙儿。」冷不防狠刺一句,报复她这一年来一直没答应嫁人,狠心地耽误他宝贵的青春。
「好啊!霆弟,你调侃我!」官采绿好气又好笑,老招重使,凶残地在他两边嫩颊捏出红团后,才满意松手。
「会痛的!」他虽咕哝抗议,不过倒从未曾闪躲她的捏颊攻击。
「会痛才会记取教训!」她笑,拍了拍他的头。「不可以随便在女人面前提起年纪的事,明白吗?」
「别的女人我才不理!」
「呵呵……这倒也是。」某黄花老闺女有些小小得意与骄傲。
「那么?」
「那么什么?」
「我们的婚礼!」霍少霆横瞪一眼,有些恼、有些气、也有些哀怨。
「这个嘛……让我想想……」某女人故作沉思。
「采绿!」恼火了。
噗哧笑了出来,她终于点头答应。「行了!等小爹从塞外回来探望我们时,再请他帮我们主持婚礼吧!」
「当真?」星眸闪着湛亮光芒,霍少霆欣喜若狂。小爹每半年会回来探望他们一次,这意味着不到半年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