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古墓当中死去。杨妙薇在这逼仄的古墓当中施展不了轻功,只能够尽量提气,让自己可以快点到达那个出口。只是地动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如果刚刚只是轻微的摇晃,现在的频率已经是开始山摇地晃了,杨妙薇一路上避开了不少落下的碎石,几乎是扑进了那个出口的地方。就在杨妙薇刚刚钻进去的时候,整个终南山突然猛烈地晃动了起来!杨妙薇也因为慌张的原因,不心岔了内力,脚下不稳,一下子磕到了出口的岩石上,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这一,终南山地动,史无前例,全真教众道士受创严重,一个老道士在被滚石砸到了胳膊之后,还不忘了等地动平息后带人去山后的古墓查看。但是不知道是为何,整个古墓全都不翼而飞,消失不见了。杨妙薇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缕光照在她的脸上,叫她有些睁不开眼睛来。她闭着眼睛稍微歇了一会儿,然后才又睁开了眼睛——她看清楚了,她正躺在古墓的出口处,只是因为刚刚的地动,饶是古墓出口坚硬无比,却也被震裂了几处。外面的光从哪些缝隙里面洒了进来,照到了杨妙薇的脸上。她缓了口气,慢慢地从地上爬坐了起来。她暗自运了下气,发现自己并无大碍,活动了一下手脚也没有什么问题,杨妙薇松了口气,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周围——古墓的出口处大概也是岌岌可危,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古墓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她暗自叹了口气——古墓是没有办法再住下去了,尽管古墓派有着那样的规矩,但是杨妙薇也不能拘泥在这个规矩上面。杨妙薇站了起来,想了想用锦囊装了一袋子古墓的土——将土带在身边,也算她没有违背自己的誓言了。她看着外面的光,饶是心性坚定,此时此刻也不禁有了点好奇——这外面的终南山,她还真的没有见识过。想到刚刚的那场可怕的地动,杨妙薇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全真教那些道士们如何了?她对老道士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的,但愿不会出事。要不出去之后,去看看他们吧。杨妙薇仰着脸想了想,猛然发觉自己好像想的有些太多了,她赶紧抛开了那些杂念,从垮塌了一半的出口处走了出去。杨妙薇刚出古墓,就被那耀眼的烈阳刺的睁不开眼睛。她有些奇怪,明明现在应该是秋时,为什么上的阳光却不似秋日那般?她回头看看古墓,想到那张寒玉床,杨妙薇不由得有一些低落——毕竟是她住了很长时间的地方,骤然有一日叫她出来,她真的有点不舍得。杨妙薇很快地收拾了情绪,她施展开轻功,往全真教的方向而去。她基本的方位还是知道的,老道士曾经和她过,只是全真教具体在什么地方,就得找一找了。……这一找,杨妙薇就从日头当中找到了日落西山。就算是她再不了解世事,也明白眼前的情况好似有些不对。她抬头看看边的夕阳,有心想要继续找一下,但是却又想到了入夜之后,只怕这终南山上会有野兽。杨妙薇思量了一下,最后还是转向了下山的路。也罢,都已经踏出了古墓了,还会害怕下山吗?杨妙薇殊不知道,她这一趟下山了之后,却是隔了好久才又重新回到了终南山上。西门吹雪看着杨妙薇,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的剑呢。”杨妙薇蹙眉:“丢了。”“练剑之人,为何会丢了自己的剑。”西门吹雪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但是在场的三个人全都感觉到了一瞬间低了一点的气压。陆凤和花满楼都知道西门吹雪爱剑成痴,但是杨妙薇不知道吧!花满楼有心想要打个岔,杨妙薇却抢先开了口:“丢在了古墓里面,那日地动的时候没能够来得及拿出来。”她这话一出来,三个男人全都诡异地沉默了。杨妙薇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话:“怎么了?”“……你,地动?”陆凤面皮抽搐了一下,“什么地动?”杨妙薇心里面一揪,脸上也带出了几分:“我……”“若是不想,不用逼着自己,”花满楼话了,“西门兄,陆凤和杨姑娘才到,好歹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剑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我们吃饭吧。”
60.六十、面圣
60.六十、面圣此为防盗章 那老李头此时正好没有什么事情,看那姑娘走到了杨妙薇的身边,原本觉得这姑娘有些古怪,此时也放下了一点心思——这要是真是个心思深沉的,咋会去找一个姑娘,这酒馆里面还是有不少看起来还算有钱的男客的。杨妙薇听到那青衫子的姑娘这么问,便放下了手里面的杯子。想到刚刚和陆凤的对话,觉得自己有了点常识的杨妙薇便问道:“多少钱?”那青衫子的姑娘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浮现出两抹酡红,声音更轻了:“姑娘……姑娘若是觉着我唱得好的话,随意打赏一点便好了。”杨妙薇眨巴眨巴眼睛,转过了身对着那姑娘,表情很认真:“那你唱吧。”那姑娘微微一笑,从腰间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鼓,配着那节奏声,慢慢地唱了起来。这姑娘唱的是一首江南调,听起来十分悦耳,清清凌凌又婉转缠绵,倒是和她的形象挺符合的。那老李头一边听一边眯起了眼睛,抽了口旱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个唱曲儿的姑娘。杨妙薇听着那姑娘将一首曲儿唱完,脸上却还是没有什么反应。那姑娘看起来似乎有些惴惴不安的,谁知道杨妙薇突然仿佛回过神来一样,然后道:“好听。”接着便将刚刚陆凤留给她的钱一股脑儿的全都掏了出来。她将那些银票并着荷包全都放到了那个姑娘的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