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令你厌恶无法接受的是因为我‘乱仑’的对象是你。但是难道就要因此而怨恨我吗?兄妹又怎样?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会被吸引何罪之有?我非圣人,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爱上了自己的妹妹,又无法自拔而已。”
“但是……”
“是的,但是!”他蓦然提高了嗓音打断了我,“我知道你有很多‘但是’。但是全部的‘但是’在我眼里都是屁话!”
他亦步亦趋的慢慢靠近,连走动时飘起的发丝都弥散着使人惊栗的震慑感,激昂的语调却慢慢平缓,像是在抚慰惊吓中的小猫,低柔的溢出诱惑的声线,竭力拿捏着情绪。
“瑞凰,你总是爱装傻又爱逃避,又为什么要逼我说破这个秘密?你不逼我,我会一直伪装下去的,做你理想的哥哥,而我也会一直认为你还是那个纯真可爱的瑞凰。为何要急于戳破彼此的幻想?”
寒玉般的手指抚上我的面颊,爱恋般的滑过我紧绷的轮廓。他垂首慢慢靠近我的脸庞,黑洞洞的双瞳一瞬不瞬的与我凝视,望不到底。在眸光的倒影里我看见自己戒备又慌乱的神情,像个急欲逃脱的兔子。
而我也真的这么做了。在我做出逃跑动作的同时,双腕便被他提早洞悉的拧在了背后。
“你让我放弃军权又向我寻衅,真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维护和你有瓜葛的男人们?若不是因为他们,今日你敢站在我面前这样的质问我?”
“那么哥哥你呢?”腰被顶在桌沿上退无可退,他半敞的胸怀就抵在我鼻端,我只有鼓足勇气的反唇相讥,“你握着兵权不放,和禹家针锋相对,是真心为了皇室国家?还是为了一己私欲?”
“是为了一己私欲。”他微笑着,没有犹豫的欣然承认:“我对皇位的执着也是因为你。可惜我万万没算到的是,为了躲避狐狸而选上的忠犬不但没有恪尽职守,反而反咬我一口,而且也低估了禹家的无赖。”
他垂眸低觑着我,自宽大的长袍下伸出手来,轻柔的抚上我的脸颊,凉凉的指尖在我的唇上流连,凝视我的眼神是从没有过的迷茫和痴醉。
“这都怨你……”他音调一转,傲慢的眼神透出阴冷的毒,“为什么要生的这么可人?为什么性情那么可爱?又为什么要整日的在我眼前绕来绕去,跟我说你最喜欢我?……早该想到,连我都快疯了,何况是别人……”
手指渐渐揉捏起两片粉唇,“是你让我走入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是你害得我离皇位越来越远,是你为我树立了那么多的死敌……你居然还敢来嘲笑我?戳破我最后的秘密,然后又道貌岸然的蔑视我……”
唇瓣泛现血色的殷红,手指到最后几乎是狂躁的蹂躏了,嘴唇肿胀的疼痛,又被他凌厉的样子惊吓,“宿哥哥,疼……”
他倏地僵住了动作,阴鸷冷傲的双眸先定定的望向我的眼,而后下移,逡巡在红肿的唇上。
被他深瞳里闪现的诡谲的渴望所惊栗,后背像是有电流通过,头发蓦地发麻,在本能挣扎的同时,他已俯身咬住了我的双唇。
“宿……不行……”多余的闪躲下,带着哭腔的嘤咛更像是情人的调情。
他更加用力的抱紧我的腰肢,臂膀像是两条锁链将我禁锢。紧贴在一起的身躯仿佛纠缠的枝蔓。冰冷的胸膛骤然火热,透过衣服烘烤着我的心脏,毫无章节的狂跳。
呼吸要停滞了,更像是饕餮的吞噬,饥饿的狂野亲吻。唇被吸吮的麻木,又被噬咬的疼痛,当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时,他咬出了我躲闪的舌尖。
两个人的唇都变得湿濡,舌抵着舌,暧昧的纠葛。我羞愤不堪的狠狠咬了他一口,他立刻也回了一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的味道和情感像是被煮沸腾的冰泉酒,那么的不协调,又冷又热,是爱极已恨的绝望。
“瑞凰……”
像是空谷里传来的叹息。他闭上了眼。
我感觉腰间蓦然一松,镶着宝石的金蝉腰带被他解开了去,层叠的丝质宫装顿时滑落在地。心头和后脑同时一凉,而后摇摆着头颅拼命的反抗起来,但是只要唇稍一错开,瞬间又会被追上。眼泪从瞪大的眼眶中流出,但对已陷入狂乱状态的宿哥哥起不到丝毫作用。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的曲线下滑,摸到棉质内衣的腰带后又粗鲁的扯散,再稍稍用力,上半身的衣裳便被褪到了腰上。没有停歇的,大掌立刻抚上了光裸的后背,爱恋又急切的逡巡爱抚,抚摸到臀线的时候,因为衣服的阻挡停滞了一下,而后指尖向下毫不犹豫的穿过了衣衫,探入了最私密的地方。
“况后宿!!”我在他的唇畔含糊的尖叫起来。
他不为所动。蛮横冰冷的手指贴着柔软的肌肤,在最敏感的地方勾动撩拨。我抬起膝盖狠狠撞向他的肚子,却忘了计算彼此的身高差异。膝盖只撞上了他的腿,正好被他擒住了膝弯盘在腰上,又顺势将我推到在桌上。
指尖因为姿势的缘故顺利的钻入了禁忌的甬道,没有停歇的cu送起来,那里立刻泛出了丝丝的水意。他咬着我的耳朵,然后顺着脖颈下移最后含住了椒乳的顶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真空的白,浑身因为这不被允许的羞耻快感所战栗。
“走开啊啊啊!!”
突然不知哪来的蛮力,我手脚并用连踹带挠的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慌不择路的翻落在椅子上,又摔在地毯上连滚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