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德,我知道委屈你了,凭你这样的人才,将来一定能觅得好夫婿,可是姐姐心里苦,在宫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啊!”
“……”赵合德抿著嘴,迟迟不发一言,急的飞燕像热锅上的蚂蚁。
“算姐姐求你了,合德,只说行不行吧?”
合德仍是犹豫,“可是姐姐,皇宫不是那麽容易就……”
“只要你点头同意,余下的事情我来办。”她就不信,白送给皇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他会不乐意。
赵飞燕说服了合德,马上回宫著手准备,刘骜晚上又歇在这边,听她唉声叹气的,就问:“朕的宝贝儿,又有什麽不顺心了?嗯?”
“皇上,我想妹妹了。”
刘骜眼睛一亮,故作不知的说:“怎麽爱妃还有个妹妹?”
“怎麽没有,她叫合德,与我是孪生姐妹,十几年从来没有分开过。”
刘骜抓了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笑道:“是麽?那她和爱妃一样讨人喜欢嘛?”
赵飞燕羞答答的垂著眼睫,道:“与我一个模样,只是更讨人喜欢呢!”
“哦?这到是奇事,那宣她到宫里头来玩,让朕也见见。”
飞燕见皇上很感兴趣,心放了一大半,含羞的撇一眼他,见他也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撒娇道:“只怕皇上见了妹妹,就想不起姐姐来了。”
刘骜伸手把她揽到怀里,说:“你这个小东西,还呷妹子的酸醋!”
“皇上……”
就这样,赵合德以选侍的身份进宫,而赵飞燕已经是婕妤娘娘,风光的搬进远条馆,合德就理所当然的由她调教。
这块“心头肉儿”一进宫,刘骜可就坐不住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思念合德,好像这宫里头的女人全成了空气,就剩她一个了似的,让他时时刻刻都惦记她,最後,干脆把奏章都搬到远条馆来批,只为了多看上一会儿。
和他比起来,赵合德就显得不温不火,对他传递过来的爱意,一律不以回应,飞燕问她想什麽时候才肯侍寝,说皇上已经等不及了,合德笑笑说:“急个什麽劲儿,既然来了,我还能跑了不成?”
“哎呀!你这个小妮子,真能磨人,总要侍了寝,皇上才好升你做美人。”
“美人有什麽稀罕!”赵合德嫣红的小嘴一撅。
“合德!”
“我喂那两只兔子去,这事一会儿再说吧。”
赵合德给小白兔起名叫“妞”,小黑兔起名叫“憨憨”,这时正蹲在地上,把胡萝往它们嘴里送,道:“妞,你到是吃啊,不是饿了吗?不用在憨憨面前装淑女了,他就知道吃,哪儿看到那你啊,哈哈!”
小黑兔嘴动的很快,马上就吃完一根,赵合德又把菜叶子送到它嘴里,它自然是照单全收,刘骜背著手站在後面,看她看的出神,竟有些不只怎麽疼爱才好的意味,那两旁侍候的太监看了,都暗暗称奇,这皇上看赵选侍的眼神,温柔的简直要滴出水儿来。
刘骜摆摆手,示意左右退下,悄悄的移近身子,在後面叫她:“合德。”
赵合德背一僵,却没有回头,只道:“皇上来了,怎麽不先去看姐姐,难到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吗?”
面对她不客气的指责,刘骜只是叹气,道:“合德,你还要折磨朕到什麽时候?你明知道朕爱的是你。”
赵合德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转过来,一阵秋风掀起她的裙裾,惊豔如仙子临凡,神女降世,刘骜看著她美好的侧影,只想把她抓在手心儿里。
她悠悠地道:“皇上先去看姐姐行吗?别让我寒了心,不敢在这宫里住下去。”
“合德……”刘骜痴痴的望著她,说:“朕就在这里站一会儿。”
赵合德的声音又传过来,“合德只想要一个真心的男子,哪怕他不是权贵富甲。”
刘骜赶前几步,把她抱在怀里,揉著那香馥迷人的身子,道:“合德,朕是真心的,这辈子绝不负你。”
“皇上这麽多嫔妃,合德又有何不同呢?”
那一双美目,盯到人心尖儿直颤,使刘骜从没有过的感触,只觉一股火热直蹿到心房,纠的紧紧的,“自然不同,你与她们乃是云泥之别,朕心里分得清清楚楚。”
赵合德让他怀里抱著,觉得很暖和,小手揪著他的衣裳,嗲嗲的说:“那我不想叫你皇上,也使得麽?”
刘骜微微吃惊,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说话,又是很新鲜,就做出一副“愿问其详”的样子。
“那你说说,你想叫朕什麽?”
可别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别的能忍,这个太有伤圣颜了吧!
赵合德扑哧一乐,刘骜看她笑颜如花,立刻就呆住了,眼睛里只剩下那凝脂似的皮肤,盈盈的双眸,飞扬的睫羽和曲线优美的侧弧,它们都好像特别的能勾魂儿,勾得他心里小猫抓似的痒。
“我还没说呢,就把你吓住了,胆子这麽小,还一国之君呢。”
对著那一开一闭樱桃小嘴儿,刘骜变身成狼,低头就吻上去,喘道:“合德,就你鬼点子多,想死朕了。”
赵合德被皇帝挤到一棵大槐树下面,按在怀里好个亲,刘骜吸著她那张嫣红的小嫩嘴儿,就好像里面的津液是陈年的佳酿,只沾上几滴,腿就要软了。
“宝贝儿,朕的娇宝贝儿,小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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