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让赵合德说出来,刘骜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她说的很有道理,便道:“还是合德想得周到,传朕的口谕,叫王美人不用去给皇後请安了。”
这麽一来,皇後表面不说,背地里更恨赵氏姐妹了,她原本就与王家不和,那王政君太後看她和许家不顺眼,几次三翻的打压,还把不吉利的天象都归罪到她头上,裁剪她的开支,逼著她老爹辞官种田, 种种恶行,早就让她不堪忍受,现在赵氏姐妹又帮著王美人,合起夥来挤兑她,怎麽说她也是皇後啊,这口气让她怎麽出?
许皇後急诏了她的姐姐许夫人进宫议事,她想做一场法事,镇一镇宫里的妖邪之气。
许夫人道:“好是好,但是眼下皇上对赵氏姐妹著迷,这事要是被她们发现了,与你闹起来,皇後可占不著什麽便宜。”
许皇後道:“不怕,我镇的是妖是邪,她们也敢承认吗?”
“可是……”
“姐姐,你只管帮我找些得道的高僧,法事的事情,我说成便成。”
先来一个赵飞燕已经够她头疼,现在又来一个赵合德,如不及时制止,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皇後这边密密的准备法事,想借神鬼之手整治一对姐妹花,而皇上,也等不及定好的日子,这天夜里,在赵飞燕睡熟之後,偷偷的潜进赵合德的闺房,意欲偷香。
月夜朦胧,四下里黑漆漆的一片,床上一个曲线柔美的隆起,均匀的呼息声好似仙乐,刘骜蹑手蹑脚的靠近,见她没有察觉,一腿跪上床,往那隆起一扑,寻著脸儿就吻起来。
“哎……呜……”
“好宝贝,娇娇,给朕吧,朕等不及了。”
“呜呜……”
床上的女子呜呜的叫著,刘骜舔著她的香唇,把舌头往里边塞,一边甜言蜜语的哄著,见她渐渐软了身子,好像认了,心里一喜,准备好好疼宠一翻,可一握她小手,又“咦”的一声,翻身坐起,怒道:“你是何人?”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那床上的女子连滚带爬的伏到地上,不住的给皇上叩头。
外间屋睡著的宫女听到声音,匆忙披衣而起,点上灯来看,见皇上一脸怒容的坐在榻上,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赤裸壮实的胸膛,下面跪著的曹宫人,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落,就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赵合德呢?”
合德睡在暖阁里,她不喜欢太大的地方,总让她心里不踏实,所以就和曹宫人换了,这时里她听到里边有动静,便跑进来看,见皇上绷著脸,而曹宫人抖的筛糠一样,就明白了。
揉著惺忪的睡眼,她说:“曹宫,你下去吧,皇上是来找我的。”
合德本来嗓音就嫩,这时睡意被人打扰,更有些沙哑,搔得人心里痒痒的,刘骜见她光著小脚,还没有巴掌大,玉雪一样,玲珑可爱,身上只著中衣,包裹著勾人的曲线,气已经消了大半,向她招招手道:“娇娇,你不在你房里呆著,跑到哪里去了?”
赵合德也不行礼,就一头扎进刘骜怀里,半闭著眼睛,打个哈欠,爱娇的说:“这麽晚了,哥哥找合德有事吗?”
“朕……”
这麽一折腾,刘骜也不好意思说他是来偷香的, 圈著她的细腰,道:“瞧瞧,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小心著凉。”
赵合德勾著皇上的脖子,把小脚踩在他鞋上,“这样就不冷了。”
“你啊,就是个鬼灵精!”刘骜点点她额头,拦腰把她往起一抄,赵合德惊呼一声,便被皇上给掬上床。
男人一摸她小脚,又娇又嫩的,连一个茧子也没有,下面放软的“家夥”又凶猛的硬起来,他用鼻尖蹭蹭她,道:“说,为什麽不肯侍寝?”
“我怎麽不肯了?日子不都定好了?”合德嘟著嘴撒娇,从睫毛底下偷睨他一眼,见他正盯著自己,眸色深沈,情欲暗涌,像是能一口把她给吞了。
“朕的娇娇,可真娇!”刘骜瞧她那副模样,小娇精似的,忙往怀里头揉,寻了她的小嘴儿贴住,舌头塞进去搅动。
赵合德“嗯嗯”的哼吟著,欲拒还迎,他的舌头硬硬的,热热的,把她的呼吸都夺走了,还咂著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好像上面抹了蜜,怎麽也吸不够似的。
“娇娇,今儿就给了朕……早晚都是朕的人……”
“不成,哥哥……哎……不成……”合德推他,左躲右闪,刘骜揪著她的衣服一扯,“呲啦”一声,露出一片雪肤,照得他的眼睛更深暗了,隐约还有火苗蹿动,那灼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塞进肚兜里,一边扣住一处丰盈,大力的揉捏起来……
“哎,不要啊!”
“娇娇,乖,朕疼你呢,乖一点。”刘骜捏著sū_xiōng,只觉得滑滑嫩嫩,豆腐一样,凝脂一般,脑子里轰鸣一声,血液全往下身赶去。
“骜哥哥,不可啊。”
“怎麽不行?”刘骜抬起头,猛禽一样盯住她,两只麽指按在她rǔ_jiān上一圈一圈的揉,合德觉得又酸又麻,很是好受。
“嗯……”她发出一声娇喘。
“说,怎麽不成了?”
“啊……,定好的日子,敬事房已经记下了,怎麽可以随便改动,那让别人怎麽看合德?让合德怎麽在宫里立足啊?”
刘骜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