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宅子说:“我没猜错的话,这两家宅子的人是兄弟,而且,两家素有仇怨,东边这家宅子,青龙位突出,且同期穿越青龙位的缝隙长期以往便形成了穿心箭的煞气,主这家长子有凶险。而西边这家白虎房有冲撞,且房屋与路形成三角形,这样的角度煞气也重,主这家的次子有牢狱之灾。这两家宅子上阴煞气都很重,可见这两家的宅子的风水都不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西边这家的次子,马上便会动手伤害东边那家的长子,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听她这么一说,村子愣了许久,半晌后,他才开口说:“你说的全都没错,东边这家是肖老大,西边那家是肖老二,两家因为分家不均,几十年来一直关系不好,肖老大生了三个儿子,肖老二只有两女一儿,多年来,两家时常争吵,肖老二因为儿子少,一直被老大家欺负,想当初,两家盖房子的时候,两家仅因为超过地界3厘米,打的不可开交,肖老二一打仗,因为儿子少,总是吃亏,这样一来,两家仇怨就更深了。”
他说完,看向般若,不解地问:“姑娘你会算命吗?你看得可真准!”
般若没有否认,她看向这房屋上方的煞气,皱眉道:“只怕下次打仗,这两家都有凶险。”
听了这话,村长上前看了看两家的大门。“都锁着呢,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等回来我再提醒他们。”
这个周六,难得天气晴好,本该有不少村民去河堤玩,可因为杀人案的关系,如今,河堤上却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女鬼家的瓦房孤零零地建在河堤上。
般若打眼一看,这瓦房阴煞气缭绕,即便尸体已经被运走,这煞气却久久没有散去,可见这家的主人是惨死的,也使得这房子成了凶宅。
“警方那边怎么说?”般若问。
村长回道:“也没什么定论,就说被人杀死的,警方首先排查了相关的亲属,可没发现谁有异常。”
就在这时,一群人走了过来,村长迎上去,说:“你们怎么来了?”
“哎,知道艳红被人杀死了,只剩下个孩子才那么小,我们几人觉得难过,便聚到一起商量一下这孩子的事情。”为首的老年人说。
村长介绍道:“这是霍先生,王小姐。”又对般若说:“姑娘,这是他们家所有的亲戚,全都到齐了,你有话就问。”
这时,霍遇白靠近她的耳廓,低声说:“要是发觉谁可疑,先告诉我,切不可自己涉险。”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传入耳中,竟让般若感觉到耳朵一痒。
霍遇白见她不回话,盯着她看了片刻,又抿唇一笑。“耳朵怎么红了?”
“谁说的!”般若不自然地转过头,只是因为天热好吗?
霍遇白轻笑一声,面上的表情却没变。
这边,般若正色起来,开始认真地看向这肖家的所有亲戚,她一个一个看过去,直到看到最后一个中年男人时,她才双目瑟缩,怔了一下。
那男人见她看自己,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脸上的表情平静,丝毫不见慌乱。
般若问:“那人是谁?”
村长看着她回道:“那是艳红的小叔子,叫肖伟,是个老实人。”
“老实人?”
“是啊,我们村第一老实人,从来不和人争吵,谁家有事他都第一个去帮忙,是个老好人。”
般若有片刻的迟疑,这男人个子不高、身材偏瘦、似乎不善言谈,看起来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就是典型的农村种地的男人,并且他的眼神丝毫不见闪躲,不像是做过亏心事的人。
可是,般若看向他的面相,此人面相并无特别之处,从面相上看,他的人生十分普通,无波无澜,生活没有太大灾厄,是能够安然过到死的命,可是,般若又看向他面部的煞气,他面部煞气很重,从他的眉尾和眼角的角度来看,他身上应该是背有人命的,这就怪了,一个杀过人的人,却能安然无恙的过完一生?可见,这男人很会伪装,杀人的事情根本不会被查到,这样一来,他活到死,都是大家心中的老好人。
般若皱着眉头,在霍遇白耳边耳语几句,霍遇白闻言沉声道:“交给我。”而后他打了几个电话。
这期间,带头的老人家说:“村长,丫丫才七个月,没人带也不行,不如就留给我来带吧!”
“你带?你不过就是贪图丫丫父母留下来的那点钱。”
“就是,你连自己的孙子孙女都不带,还带丫丫?”
亲戚们七嘴八舌地说。
般若看了眼众人,一眼就看出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人死了,他们其实并不难过,他们之所以聚在一起,也不是为了孩子着想,而是为了能分得那点钱。
这时,那肖伟站了出来,说:“村长,我们家正好有两个儿子,也没女儿,我哥哥嫂子死了,我也有责任照顾这小侄女。”
村长点头说:“你当然是最应该照顾丫丫的,不过这些专业的东西我不懂,还靠警方来判定。”
几人说了会话,一队警察忽然赶过来。
“霍先生。”
“江队长。”霍遇白看向肖伟说:“就是他!”
警察马上把肖伟制住,肖伟见状,大喊道:“我冤枉啊!我冤枉啊!我没杀我嫂子!”
“冤枉?”江队长笑道:“我还没说因为什么事抓你呢,你倒是先给招了!”
肖伟闻言,身体陡然僵硬。
村长见状,上前说:“警察同志,这肖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