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眼神在她腹间停留了片刻,旋即移开眼,笑道:“还没给妹子道喜……”
“将来自要找你讨礼的,眼下还用不着。”沈寒香一手搭在肚子上,脸上浮现将为人母的淡淡喜悦。不过她脸色不太好,昨夜睡得不好,这时仍觉疲乏,朝沈柳德道:“等下个月,我寻个由头,搬来别院住。”
沈柳德脑中警铃大作,坐立不安地站了起来,搓着手道:“我还没问你,侯府里出什么事了么?怎么要到府外找大夫?”
沈寒香还没好好逛过别院,我叫个人领你转转。”
“你忘了我们在关外,几次都是我救了你的性命吗?你这条命一多半都是我救下的,还有什么当着我的面不能说的吗?”陈川急道,一手紧攥着。
沈寒香踌躇片刻,陈川帮过她的忙不计其数,为人可靠自是毫无疑问,但毕竟是夫家的事,告诉他总有些不妥当。但又见陈川神色苦闷,只觉得要是不让他知道,又辜负了陈川对她的诸般照顾。
“那我便说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