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清还睡着,晨光之中,他的面容显得格外疲惫。
沈寒香起来梳洗,叫随行的徐大夫带的小童给孟良清煎药。
徐大夫须发全白,就在一旁挑选草药,因有了落脚的地方,他也偶尔进山采采药。
“南边药草种类齐全,有不少要新鲜采摘的药材,北方可不易见到,还有些毒虫毒蛇,抓了入药都是很好的。”徐大夫一把年纪,膝下四子两女,都在家中药铺继承祖业。
他老人家还走得动,愿意跟沈寒香他们一路出来。家里医馆交给儿女打点,也算后继有人。
“徐大夫,你过来。”沈寒香冲老大夫勾勾手指,谄笑道:“这一路有劳您了,不过还要再麻烦您一件事。”
徐大夫道:“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姑娘尽管使唤。”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知道,孟良清现在吃的这些个药,都有什么功效。”
那徐老头目光瞬时游移起来。
“哎,我这是伤天还是害理了?”沈寒香急了。
“这药……不是我开的,但其中有几味,有以毒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