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想得多了。”徐氏扶额,彩杏便放了茶杯去替她按太阳穴,“近来夫人精神不好,莫要忧心才是。”
“沈家上下,我唯独操心柳德一人,他这几日闹得这些事,真是……”徐氏深吸一口气,捶了捶腿,才欣慰道:“不过既然是好了,晚上叫他过来陪着我吃饭。让厨房弄他爱吃的,卤味鸡皮,他素来都爱。”
彩杏忙应了下去。
下午时沈寒香收到孟良清的第二封信,信中内容让她一时有些拿不稳信笺。她把孟良清写的话看了一遍又一遍。
孟良清说已使了官媒来,不日即到,届时会向沈家当家也即沈寒香的父亲说明此事,届时将递上孟家细帖,再带沈家细帖回去,一路怕有舟车劳顿,烦她看着点吩咐人给两个媒人腾出两间屋子来,留她们过一夜,吃点茶果,第二日返京。
信末写道——
【近来身子可好,餐饭可食得,但有所需,回信务告之清。切切。】
沈寒香便即叫三两研墨,想了又想,半天才写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