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一旁站着的丹尼尔,慌忙中给我递纸巾。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了?”
“那个飞机的起点是我家乡。”
他伸手抱住了我,在耳边不停的说“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们都会存活下来的。”
他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有点像柑橘,又有点像海洋,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浑身颤抖,在某一刻恍惚觉得人生就要如此过完了。
后来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深切的感受到穆远齐的存在,此后再无机会。
关掉了电视,断掉了网络,每天都泡在美术室了,不与外界联系,虽然无法得知自己在害怕什么,但那种恐惧感真真切切的席卷着全身,每时每刻都在折磨我,可我没有勇气去看看结果,因为有时候一眼就是一生,代价太大。
可在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幅油画,油印早已斑驳,纸张也变得残破,隐约可见画中一妙龄少女,身穿鹅黄色常去,手拉行李箱,发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