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泉说好,“那个粮贩子怎么料理?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他把洗好的捞起来拧干,放在一旁的盆儿里,见漱泉盯着衣裳看,拉着脸道:“背过身去,这是你这当哥子的该瞧的吗?”
漱泉忍着笑调开了视线:“老三啊老三,你是咱们宇文家的榜样,都说老爷子会疼人,也没个像你这样儿的。看来往后手炉是用不上了,一块搓衣板,什么都全了。”
他啧地一声,“你是存心给我上眼药呢?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他特意起个大早洗衣裳,没想到还是叫老二撞了个正着,真倒霉催的!
漱泉笑够了,怕他恼羞成怒,忙摆手,“罢,就到这儿,咱们接着说粮贩子。”
“拿住他,务必把粮追回来。查明他和王鼎有没有牵扯,要有……”他咬着唇计较了下,“半道上一把火烧了就成。”
漱泉诧异,“为什么?”
他气定神闲打上一桶水,哗哗地全浇进了盆里,自顾自道:“我好具本参奏,到时候镇安王难辞其咎。”
漱泉长长哦了声,原来是苦肉计,把朝廷的视线从南苑引开,贵州司分担一点儿,也好让南苑喘口气。
老二领命承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