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夜已深。
君临酒店休息室里凌乱的大床上,侧身躺着一个女人——
她微张着小口,喘息声从唇中溢出,“唔……热”
抹胸的裙子由于她的撕扯的动作,滑落了下来,下摆撩至大腿,露出了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
郁笙红了眼,几乎要被身上灼烧感逼疯了,双腿不由地摩擦了起来。
但却得不到丝毫的舒缓。
这时,安静的套房里只听得“啪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从浴室内出来的男人,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凌乱的发梢还在滴着水。
见到出现在床上的女人时,他英挺的眉紧紧一蹙。
呵,还真是有趣,见缝插针的本事他们慕家到学了个透彻。
想来,他不过是身上沾到了酒,上来洗个澡换身衣服的空档,就转送他这么一份大礼。
商祁禹眉头微挑,迈开长腿朝着床边走去。
床上的女人显然已经被情谷欠折腾得够呛,身上的衣服被扯了下来,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又含着水光,与女人对视的那瞬间,商祁禹眸光沉了下来。
不等他有所反应,郁笙柔软的小手就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像是猫儿似地缠了上来。
“热……帮帮我……”
郁笙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男人身上凉凉的,让她不由地想去靠近,靠近,再靠近。
商祁禹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的女人,他薄唇勾起,“郁笙——”
“唔,帮我……”郁笙咬着嫩唇,手指贴上男人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腹肌,来回厮磨。
“不后悔?”商祁禹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幽邃。
郁笙大脑一片空白,望着男人英俊的面庞,有些迷茫地瞪着杏眼。
男人勾唇,抬高她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唇齿的纠缠,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郁笙更为贪婪地回吻他,纤细白嫩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身子不由地蹭着他精壮的胸膛。
商祁禹深邃的眸中灼热绽放,他睁着眼,看她,狠狠地吻她,从她的嘴缓缓移到脖颈。
郁笙剧烈地喘息着,呼吸全乱了。
男人翻了个身,转而把她压在了身下,大手握住了她的臀儿,把她按向自己。
衣衫尽褪,男人强健的体魄伏在女人身上,蓄势待发的某处就抵着她,他低沉勾人的声音在她的耳旁响起,“郁笙,愿意吗?”
郁笙含水的眸子凝着他,只还未来得及张口,外间便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对方的谈话声,便入了耳中。
“慕少,你老婆长得那么如花似玉,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她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不知道是被多少人玩过的烂货了!哪里有你干净?”
男人讥讽的声音,惹得郁笙浑身一僵。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她结婚两年的丈夫,慕景珩。
他对她一向都是不屑的。
郁笙来不及多想,眼见着那两人要推门进来了,她卷了衣服,推着男人躲到了床下。
下一秒,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两人走了进来,女人娇笑着,“你老婆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呀!”
男人嗤了一声,解开皮带扣,“都不知道堕过几次胎了!外表假清纯而已!你说,我还要碰她?”
郁笙如同被雷击中,她什么时候堕过胎?
她在这之前一直都很干净,前面二十年的人生里,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就被他扣上了这么大顶的帽子。
明明就只要他碰碰她,就可以知道她并没有他说得那么不堪。
倏地,大床猛地往下陷了几分,没过多久,欧式的大床晃荡了起来。
郁笙难堪地转了头,却对上了昏暗光线下,男人黑沉的眼眸,那眸光沉得吓人。
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腕上却传来了一股遒劲的力道,男人翻了个身,直接把她拖到了身下,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郁笙的惊呼被男人吞进了肚子里,紧接着床上晃荡的动作一顿。
娇媚的女声响了起来,“啊!看,慕少,看来这里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闻言,郁笙更是动也不敢动,她不可能不在乎,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女人手里拿着的是郁笙忘了捡起的隐形胸贴,慕景珩抬眸一看,拿过随手一扔,“没准人家还没走呢,这么想是不是更刺激?”
男人的话逗得女人呵呵直笑,“慕少,你就打这坏心思!”
床上的晃动更厉害了起来,女人娇柔的声音,混着男人低喘声,奢靡得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床底的空间不大,男人的身体紧紧地下压。
郁笙身上的药性并没有解,这会儿越发燥热了起来,她呼吸很喘,身子控制不住地朝着男人贴去。
商祁禹托着她的臀儿,身体上的摩擦,产生的是最强烈的身理反应。
郁笙咬着唇,想要但是觉得羞愧。
“哭什么?郁笙,我们比比看——”商祁禹亲吻掉她的眼泪,移到她耳旁低低地说,“我和你老公,到底谁更持久。”
郁笙摇头,她后悔了,她宁可被烧死也不要跟慕景珩一样,成为那种随便的人。
商祁禹无视了她的拒绝,薄唇亲吻过她身上每处,缱绻又温柔。
郁笙身子发了颤,身上的感觉被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不由地去迎合。
终于,男人沉下了身,郁笙的尖叫被男人吻住,与此同时,上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