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辛苦苦把人扛回家里,何况这人都成这样了,这个大少爷还嫌人家脏,不愿意让人坐,甚至连自己现在还得看他的脸色。
什么你的我的,什么你的,都是我的,是我爹的椅子。
一下子火气也有点上来了,非要拽着人去坐那把竹躺椅。
行之就按着那人,按在木凳上。
一时间僵持不下。
白袍男子用尽力气一声喊,“两位放过我啊!”
白袍男子净了脸,灌下一壶茶,喘了口气,才慢慢将他为什么变成这番样子的缘由道来。
原来他是善水府人,想来见识一下这桃花岭,本来与几个诗友约好了同来,结果被放了鸽子。
要说这人也是个好面子脑子直的,居然一个人走着就来了。
善水府到这少说要走上两天,山路又难行,身上还没带什么干粮,要说这公子哥真是,脑子直得让人发笑。
春香也确实不是很地道地笑了出来。她抬头一瞅靠在躺椅上的行之,发现他还是皱着眉头,冷着脸,也不看这里,也不看书,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这么一搅和,晚饭自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