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美姣长长的吐出口气,说:“怎么说呢?我也没想到吧,其实我那时候对财产什么的没有太多的概念,现在想想就是把财产看成一样东西,听到耳边不停的有人说那原本是我的,我有点不高兴,如果有人哄哄我,可能就过去了,可惜没有人哄我,每个人都跟我说,他们抢了我的东西,外界的流言蜚语刀一样的飞,刮的脸生疼,看似不在意,却在无形之中伤了我的筋骨,我的感激之情也在无形之中变成了怨恨,他们也因为我的怨气变的更加想要护着天上掉下来的钱。我想我跟岳家都有错,可他们散布各种我的负面新闻,企图将所有的错都归纳在我身上,我那时候孤立无援孤苦一人,我的恐惧、害怕、无助,甚至连诉说的人都没有。”
她笑了下,说:“我当时跟她说,都死了,死光了,死绝了。我后来才知道,我爸是独身子,爷爷奶奶死的早,他是开工厂做模具的,生意很好,而且他眼光也好,很早就知道买房投资,所以经济条件好,身边也有以前的朋友同学,岳仲春就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妈那边倒是有亲戚在,可我爸不信任他们,就把我托付给了他最好的朋友……”
岳美姣的眼看着前方,她喃喃的说了句:“小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