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拆穿,其实杨谦南已经听不到了。但温凛还是很心虚,扶着前座惭愧地低了低头,轻声说:“……我知道的。”
她觉得自己心思足够龌龊了,竟然有朝一日会借口连连,骗他进酒店房间。
电梯升上四十层。
温凛拐进走廊,莫名有点紧张。服务员正好推着餐车经过她。她看见推车上摆的房间号码,明知故问:“是4036点的餐吗?”
女服务员点头说是。
餐车上除了几个用金属餐盘盖盖住的盘子,还有一桶冰块,镇着红酒。
温凛把包带挎上肩,说:“我来吧。”
她就这样推走了餐车,那个女服务员不敢怠工,隔着两米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温凛推着车敲门,觉得这个情人节过得像他的生日,推车上像蛋糕,而她是他的生日礼物。
敲了两下,没人给她开门。
门是虚掩着的。
温凛嘴角的笑容凝住,轻轻地推开,向里看——
其实他们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杨谦南坐在正对玄关的沙发上,已经在淡然自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