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面包屑?
“嗷~”邢一让惨叫一声,他总算想起来他被梅花糕砸了一次脸。梅花糕这种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容易掉屑,还有些粘着性,被这么一砸,肯定有些残屑留在脸上。
他居然顶着它这么久?
邢一让不敢置信,联想肖恩刚看到自己就突然笑了,他有不详的预感。
“妈呀,老子的形象!”邢一让哀嚎,连忙遮遮掩掩急步走出会场。
这个时候,邢一让早就忘了被战纪夺走的手帕纸。
这个角落本来很偏僻,不过当战纪站在那里,或多或少有人注意到了这里。
发小看到邢一让走了,战纪独自站在那,连忙上前和他调侃。
战纪顺手将手帕纸揣进了口袋,却没有人发现,显得格外自然。抬眼一扫,短发女人已经走到了战雅身旁,将什么东西交给了另外一个女人,此时三人正在说笑。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抿唇直笑个不停。
战纪面无表情,但只有他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眼睛微微眯起,想起刚刚她突然朝着邢一让笑,还露出小虎牙。
她都没对我笑过,啧,邢一让这小子最近越发碍眼!
战纪想。
(卫生间里躺枪的邢一让: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小伙伴突然嫌弃我了?⊙﹏⊙
闷骚战纪:老子老婆的小虎牙也是你能看的?)
大概是九点多的时候,战雅的生日蛋糕被服务员推了进来,战雅在蛋糕前吹蜡烛许愿。虽然战雅切了蛋糕并分了,但几乎所有人都没想过要吃蛋糕,因为接下来的节目算是今晚的一个小高~潮了——跳舞!
舞曲响起的时候,男士纷纷向场上的女士邀请。因为在场的客人,男多女少,所以不用担心会有女性因没有人邀请而尴尬。
战雅身为今晚的寿星,第一支舞跟父亲跳了,第二支舞则是跟兄长战纪。
虽然肖恩和湛娑妮不认识除战雅以外的任何人,但两人姣好的容颜注定不会被忽视。
邢一让很早就从洗手间回来了,只不过他这时始终带着,嗯,怎么说了,很诡异的笑容。向肖恩问清楚了仓鼠的主人后,他以一种强硬又不使人厌烦的态度将湛娑妮邀请到了舞池。
邢一让决定,要好好“照顾”一下那只仓鼠!
湛娑妮被牵走的时候向肖恩发出了求救的眼神,她只见过这个男人一次,还是不久之前在停车场见到的,两人都还是陌生人。何况,她一点也不想跳舞啊!
肖恩倒是有心要救,不过迟了一步,湛娑妮已经被拉到舞池里去了,她不好去把湛娑妮拉回来,只好这样。不过,肖恩观察了一下,发现邢一让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想来还是有分寸的,也就放了心。
倒是有几个人来邀请肖恩,本来肖恩就是无所谓跳不跳舞,不过,她也不乐意随便跟什么人跳。
婉拒了一些看起来就很纨绔实际也差不了多少的纨绔子弟,又接受了一两个正经男士的邀请,肖恩跳了两支舞就借口累了不跳了,端着酒杯慢慢喝着。
战纪和母亲林雨墨,妹妹战雅各跳了一支舞便没有邀请其他女性,让在场的年轻女子心中暗暗失望。
看向悠闲喝着酒的小女人,战纪眼神幽深,须臾,他迈开步伐朝她走去。他做事一向果决,既然在意,他就不会扭扭捏捏磨磨唧唧,他喜欢迅猛下手,一击必中。
作为战家目前年轻又最有前程的战家长孙,战纪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他朝某个方向走去,自然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肖恩的视线落在舞池里,战雅和湛娑妮两人身上,所以没有过多地注意周围的情况。她的附近还有一群年轻漂亮的千金,以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女人为首。
“曼依,中校在朝你走来,他肯定是来邀请你跳舞的!”
吴曼依是这个小团体的中心,平时也是众人被阿谀奉承讨好的,可今天听到这一句,她害羞地脸红了。她轻斥:“别胡说!”
之前说话的那个女人有些不以为意,“怎么是乱说,曼依,你不是和中校一起长大的吗?青梅竹马,郎情妾意,他请你跳舞,不是应该的吗?”
这时候,吴曼依更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确和战纪一起长大,可是他不怎么和她玩,但,她也的确,喜欢他,好多年了!可是他对她一直都冷冷的,她相貌艳丽,不乏追求者,可是因为喜欢他,别人再优秀对她再好,她也愣是没看上,就想着,有一天,战纪能喜欢上自己。
他真的,是来请我的吗?
吴曼依脸色潮红,眼里满是害羞、喜悦和期待,一双妙目情意绵绵地看着迎面而来的男人。
他走过来了,他走近了,他又近了,他……约过了她,连眼神都没偏一下,看她一眼。
吴曼依脸色顿时失色,她听到从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说,“我们跳一支舞!”不是询问,不是商量,不是命令,就那么自然地说了出来。
怎么会?
☆、各家心思
肖恩手捧着一个酒杯,待在角落里,视线一直落在舞池里的战雅和湛娑妮身上。
战雅是今晚宴会的主人,参加宴会的,基本都是她的熟人,或者世交,所以,她是整个会场里,最不缺舞伴的人。
湛娑妮是肖恩带过来的,虽然和战雅一见如故,但她和这个会场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算熟悉。然而好笑的是,邢一让都跟她跳了第几支舞了?两人嘴巴一直在动,准确的说,邢一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