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没接触过安远侯,自然不知道他是好是歹!”
陆烁摇摇头,面上带着些笑意。
陆昀既如此问他,显然今日殿上惠崇帝对安远侯的处置必定不好。
“不过儿子身无一官半职,人微言轻,故而评价好也好,不好也罢,对安远侯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最关键的还是民意,还是要看滇南的民众、看咱们整个大齐的民众对安远侯是什么看法!”
陆烁说罢,笑看着陆昀,不知他这回答陆昀可满意。
陆昀刚刚那一问,明显就是在考验自己,这样的事情在以往他经历了许多,故而回答的倒是顺畅。
果然,陆昀听罢陆烁的话之后,面色舒缓了些,道:“是这个道理。”
只是话音刚落,他放下的眉头又重新皱起,沉沉叹了口气。
“难道陛下不是这个想法?”
陆昀见他如此,再结合陆昀自回来之后就一直情绪低落的表现,心里不由一紧。
前些日子,惠崇帝令陆昀派遣四所前往滇南秘密查探的事情,陆烁也是知道的,刚刚陆昀话中又提到惠崇帝当堂讲出了十三王子招供结果,驻守滇南的安远侯不知怎的也牵涉其中。
陆昀没有明说惠崇帝对安远侯的态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