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鞋上的针还未拔下来,她这一下拍下去,那针扎在了薛函手上。薛函平日畏惧吴氏,可这会儿手疼的厉害,当即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娘,我疼。”薛函哭着大喊。
吴氏皱眉刚要骂人,眼睛瞥见她手上的针,毫不在意的拔下来,“给我闭嘴。”
薛函疼的厉害,怎么也止不住,看吴氏皱眉紧皱,薛函趁机要求,“娘,你让我去认字好不好?”
就算是闺女那也是她生出来的,吴氏见她哭的厉害本来有些心疼,谁知她又冒出这一句,当即怒了,“你哥哥在那读书,他回来的时候你跟着学就是了,少去学常氏那副德行。”
她看不惯常如欢,也不乐意看见她。这些日子也就是看常如欢对自己儿子还算尽心,这才强忍着。
可自家女儿却经常学了常如欢的派头回来,这就让她不喜了。索性八岁的姑娘也该做些针线补贴家用了,这才找了由头不让薛函过去了。
薛函见她娘不为所动,心里失望极了。她甚至有些羡慕二房的几个姐姐妹妹。就算是家人不喜,可好歹还有自己的亲娘疼呢。
三房的动静不小,常如欢在屋里自然也听见了。但薛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