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就算你有再多的银子这些你也得拿着。”
写话本子这事被戳穿,常如欢有些尴尬,“爹都知道啊。”
常海生轻哼了一声,“这还能瞒得过我?”实际上他只是猜测,没想到自己炸了炸她就乖乖承认了。”只是他不喜欢看话本子,也只是偶尔间听见薛陆和她说话猜测罢了。
好在他知道常如欢并未用真名发表,他也就不管了。毕竟薛陆科考要花银子,而他又没有多大的能力帮忙。
常海生复又将常如欢偷偷推过来的地契推过去,“拿着吧。如果爹以后需要了再找你要。”
常如年也在一旁劝她,常如欢无奈只能接受了。她心里却想着,等以后常如年成亲的时候再送回来吧。
而远在府城的薛陆独自坐在房间里想他的娘子。别人这会儿都在苦读,他却没有心思,而且常如欢告诉过他,读书不在这一时,考试之前最重要的是调整好心态。
这次他将薛东和薛博带了来,两人都兴奋不已,怕呆在屋里影响他读书,兄弟两个早就拿了薛陆的衣服去洗衣服并准备考试要带的东西了。
八月说冷不冷,但还有蚊虫,像雄黄酒等物都是要准备的。而且院试连考三天不能出来,还要准备三天的吃食,既要顶饿,又要放的住。好在来之前常如欢已经嘱咐过薛博,所以薛博到了府城之后就去买了肉脯等物才没抓了瞎。
薛陆这次仍然是和钱文进还有乔裕一同来的,这二人也没带娘子,但都带了族里的长辈,钱文进见薛陆只带了两个侄子,怕他们不懂还特意嘱咐家里的族叔带着他们,提点一二。
到了八月初四,开始考试进场。薛陆等三人拿着号牌排队进入贡院然后等待考试。
号房每列都有茅厕,若是抽到茅厕旁边的号房便是臭号,府试的时候薛陆比较幸运,但这次却没那么幸运了,正巧抽了臭号。
只是刚进来,隔壁茅厕还是干净的并没有难闻的气味,薛陆苦着脸进了号房,摆放好东西便打量起这小小的号房来。
窄窄的号房有一张木板拼接的床再就是那张用来考试的桌子了。其他的蜡烛等物整齐的摆在桌子上,一抬头好歹没有透风的地方,否则这要下雨可就麻烦了。
此时已经天亮,距离考试还有一个时辰。薛陆瞥了眼目前还安静的号房,然后叹了口气从篮子里拿出干粮吃了起来。他想吃的饱些,他怕待会有人上茅厕之后他就吃不下了。
考试后陆陆续续有人上茅厕,稀里哗啦的声音传入薛陆耳中,他烦躁的看着卷子,然后扯了两团纸将耳朵堵上。但刺鼻的味道还是传了过来。
薛陆这一天过的苦不堪言,但他们除了上茅房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呆在号房里头的,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三天过后,薛博和薛东等在贡院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他们五叔出来。薛陆脸色很不好,脚步虚浮,薛博看着不好,赶紧过去扶住,“五叔,您没事吧?”
薛博只比薛陆小两岁,正是有力气的时候,他一人支撑着薛陆又喊过薛东帮忙,“东东你扶着五叔,我背他回去。”
“五叔这是咋了?身上还臭烘烘的。”薛东虽然这么说但并不嫌弃,他人小力气也小只能扶着。
薛博将薛陆背起来往客栈走,道:“定是劳累过度了,你没看见好些被官兵抬出来的吗,咱五叔自己走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而经历了三天非人考试待遇的薛陆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味道都想吐。可以说这三天除了开始时候吃的饭,其他时候他都是边吃边吐的。那滋味.....啧啧,现在想想都是个痛苦的经历。
能坚持着考完试出来,薛陆已经耗尽心力了,所以薛博背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趴在薛博的背上,薛陆稀里糊涂的想多亏没让他娘子来,否则自己这副模样他娘子背不动他呀。
薛东看了一圈,笑嘻嘻道:“读书可真受罪,他们也都和五叔一样了,等回去五婶儿该心疼了。”
薛博一笑没说话,而趴在他背上的薛陆却觉得回去他娘子又该说他了,之前常如欢让他加强锻炼他还不以为然,现在倒好,差点栽在这上头了。
回到客栈薛陆只想睡过去,但身上味道实在难闻,强撑着精神让薛博弄来水洗了澡,又迷迷糊糊吃了些饭便沉沉睡去。
薛陆这次又睡了两天,等他醒来已经距离考试结束两天了。这次出结果要十天,薛陆等人不打算多呆了,当天便收拾东西租了牛车回清河县了。
在他考试的这几天薛博和薛东也已经出去逛过了,从小没出过清河县的两人可算是饱了眼福,加上钱文进家的族叔也热情,跟着他出去逛了一天更是见识不少。
来之前薛陆便与他说过一些,加上这次之行薛博决定今后一定好好跟随五叔学东西。
而薛东过了年本来是进了学堂的,但他耐性不好,学了几个月便失去了兴趣,正好薛陆要来考试让他过来见识见识,他秉着玩乐的目的来了。谁知真的见识了府城的繁华,他又想回去读书了。
因为他想像他五叔一样考秀才,若是能到城里做官那就更好了。
三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思回了清河县,当常如欢看到薛陆的模样的时候也吃惊了一把,因为她明显看出薛陆比走之前瘦了。
进了院子,常如欢也没问他考的如何,只将眼睛看向薛博。薛博老老实实的将话说了,然后发现气氛不好。
薛东机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