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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和任逍遥没大没小,关系好的如同父子一样,甚至随口开着玩笑。
神情有些紧张的蒋淑山等人便松弛下来,李教授更是说,一看我的面相就属于特聪明,特有灵性那种类型的孩子,以后跟着任逍遥好好学习,肯定能够继承他的衣钵,并且将老爷子倡导的研究方向和研究理论发扬光大。
任老师和李教授随后问了几个问题,能回答的我们都进行了解读。
最后,老爷子点点头说,“行了,掌握这些情况就差不多够用了,现在该轮到我们两个老家伙出马了。”
我立即狠狠拍着老爷子的马屁,“是,是该您出马了,哈哈,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何况一下来了两名老将呢?我相信陈文涛扛不住多久的。”
“小江啊小江,你啊~~~时刻要记住我的话,做任何事情,在没有拿到最后成功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都会存在变数的。”
“是是,老爷子,我明白,您就少说两句吧!”
任逍遥狠狠瞪我一眼,说,“一会进去的时候,你们需要做做姿态的,记住了吗?”
我、蒋淑山、李侃和田伯光等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回答道,“记住了,请任老师放心!”
…
再次推开审讯室的大门,我一马当先走了进去,然后是田伯光、李侃、蒋淑山等人。
一个个鱼贯而入,却没有找地方坐下,而是毕恭毕敬站在审讯室大门两侧,摆出一付夹道欢迎的架势。
书记员小丫头和审讯室里几名警卫惊讶得不行,慌慌张张站起身,双手都没地儿搁了,面色阴晴不定,显然不知道能让我们这些人恭敬有加的会是何方神圣!
难道是省部级领导前来视察工作嘛!?
我站的位置正好侧对着陈文涛,斜眼吊着他,我注意到,陈文涛的注意力显然被吸引过来,面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很快就恢复原状,并且也不再看大门位置,摆出一付昏昏欲睡的假象。
嘿嘿,你还是担心了吧?
终究,陈文涛虽然绝顶聪明,虽然接受过犯罪心理学的专门训练,但,你丫毕竟还是太嫩了,总归被我发现几分慌乱的迹象…
任逍遥和李教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们并没有做出凶神恶煞或者倨傲的态度,很平常地迈着碎步,又随意地观察了一番审讯室内部布局,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陈文涛身上,停留了足足十几秒钟。
坐在审讯桌后面,除了我之外,蒋淑山等人又鱼贯而出,似乎过来一趟的目的就是护送两位老教授进个大门而已。
“陈文涛!”
我喊了一声,对方立即回应,“到,报告政府,我是陈文涛。”
任逍遥戴上老花镜,慢条斯理拿着我为他准备的文件,问,“陈文涛,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别的话不说,党和政府的一贯政策你应该了解吧?”
“报告政府,我了解。”
“那好,既然你了解,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
于是,陈文涛目不转睛盯着任老爷子,再次表现出一付特诚恳的架势。
“如果给你两杯水,一杯是无色透明的矿泉水,另一杯是灌入颜色的红墨水,请你回答我,怎样才能让装着红墨水的杯子变得无色透明?”
“您,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
“给你一杯无色透明的水,一杯染了红色的水,如何才能让红色看不出来?”
“这…”
陈文涛有些愕然。
很显然,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且,更不知道任逍遥老爷子干嘛问了这样一个看似和案件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听着,脑子飞速转起来,试图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然而,在彼此沉默的十几秒钟里,我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良久,陈文涛终于开口,带着一丝好奇和不服气,“这位先生,哦,政府,我想不出来,难道是用化学制剂吗?不对,肯定不是的,不然只用化学制剂和那瓶红墨水就行了,根本用不上无色透明的另外一杯的。”
任逍遥点点头,“陈文涛,你说的没有错,的确不是化学制剂。”
“那…”
似乎觉得自己的智商被挑战了,陈文涛低下头,开始冥思苦想,却终于还是摇摇头说,“真不知道,政府,我没有这道题的正解。”
“嗯,我知道你不会知道答案的。”
任逍遥笑笑,透过老花镜镜片的双目中,射出耐人寻味的光芒,定定罩住陈文涛。
“那,政府,我可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任逍遥却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说,“陈文涛,如果我多给你一些提示,比如,其中一个杯子很大,水很多…”
“很大?有多大?”
陈文涛立即开始量化。
“足够大!”
“明白了。”
听到这个附加条件,我几乎同一时间也猜到答案。
和陈文涛一样的解答。
果然,这家伙立即说,“如果无色透明的杯子足够大,比如趋于无限,或者说和装有红色墨水的水杯容积比超过一万比一或者十万比一,那么结果很明显,直接将两杯水混合就好了,这样的话,至少从肉眼上或者达不到足够精密的设备条件检测下,那杯红色水已经被通化成为无色了。”
“嗯,你说的不错。”
任逍遥点点头,又再次笑笑说,“陈文涛,至少通过你的反应,你对于问题的把控这些方面,我可判断出你的确是一个智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