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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听得脑仁疼!”
在我终于明白自己已经算是拥有设在顶级商场里两家店面的老板,同时还经营一家自主品牌的服装设计公司,彻彻底底成为一个微缩集团公司幕后掌控者,便再也没耐心听下去。
其实倒不是我沉不住气,而是实在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一切。
我心道,不带这么玩的啊,你们俩商量了两三个月,搞得各种惊天动地,我特么却需要在十几分钟内彻底消化…
搁谁谁不怂?!
索性,我也闹不明白了,便直接问,“梦翔,你就说吧,咱现在盈利多少,欠债多少?没事儿,实话实说,钱不够枫哥再去想办法。”
“嘻嘻,好,那我可说了!”
梦翔看了看我屁股下的座椅,轻笑道,“枫哥,您可坐稳了啊。”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就觉得自己坐着的椅子好像有些不稳,身体便猛然栽歪,一下撞向梦翔。
也许这就叫有些话‘不能说,说不得’,特么一说反倒会一语成谶。
“啊!”
我们三人同时惊叫,而我由于双腿早就坐得发麻,根本站不起身,做不出反应。
于是,一百五十斤的大块头,愣生生撞进梦翔怀里,冲得对方站立不稳,和我一起向后摔倒。
茹姐连忙伸手拦我们,可,她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根本挡不住任何一个,反而被我和梦翔带着一起向后摔。
片刻过去,我在最上,梦翔居中,茹姐最靠下,三人叠罗汉般扑在身后一堆纸箱子上…
而我的嘴,简直了,巧的不能再巧,正正和梦翔的檀香小口堵个正着。
就好像我和她以郝茹为人肉垫子,热烈拥吻。
甚至由于我们都在喊叫,于是我和梦翔的唇舌便不可避免碰在一起,口津融合…
完蛋了,完蛋了。
我心中哀嚎着,身体却失去控制,傍晚由于没能和郝茹亲热而憋了一身的火焰,瞬间升腾而起,坚如铁石,直直顶在梦翔对应部位…
于是,她开始浑身哆嗦,显然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抵住,继而,石化得比我还要僵硬。
…
等我们总算爬起身,郝茹在一旁抱怨,而我和梦翔却在不经意中,忽然有了属于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尽管这个秘密让我羞臊无比,但一种微不可查的旖旎气氛,却在我和梦翔的眼神交流里悄然流淌。
“咳咳,抱歉,抱歉!”
我故作镇定,甚至抱怨道,“梦翔啊,你说话能不一惊一乍嘛,你不知道枫哥胆儿小,心脏不好,这特么的,差点给我吓出肾结石!”
“噗嗤!”
郝茹和梦翔一下笑起来,显然她们听明白,心脏不好和肾结石没有半毛钱关系。
“哈哈,枫,枫哥,您可真幽默。”
梦翔笑着,俏脸红润无比,老半天才道,“二十天,两家店面的毛利润,一百八十万!”
“哦…一百八…什么?你说什么?”
我吓坏了,“一,一百?一百八十万?”
“嗯,不过只是毛利润,有些开销还没算进去!还有,这些天大家伙全忙坏了,都在加班,因此我寻思着发一笔奖金,这些钱也都没统计呢。”
我根本听不明白梦翔在说什么,只是心情激荡中,还知道算一下数学题。
二十天一百八十万,也就是说,两家店面,一个月毛利润两百七十万,将近三百万!
麻痹的,这怎么可能?
我盘下这家国际品牌服装店,加盟费、房租、人员工资以及铺货的钱,敛巴敛巴全都算上也不过三百多万,这特么的,我一个月就赚回大半来了?
如果月月都能有这样的销售业绩,哪怕算上另外一家店面的八十万垫付,以及创办服装设计工作室的前期投入,不出三个月,我也能完全回本!
到那时候,哥们可真成了身家几百万的小小高富帅了!
正在魂游天外,梦翔又道,“当然,这样的利润率也只可能出现在这个月以及十一、圣诞、春节这样的大型节日期间!”
“哦…为什么呢?”我下意识问。
“这个月,商场开业,房租减半,并且还有很多促销活动。也就是说,商场为了吸引客流量,赔本赚吆喝,帮着驻场商户销货,但以后却没有这种好事儿了!”
我恍然,不过心里反倒更坦然了。
要真是生意都那么好做,特么怎么还会有如此多商户倒闭?
我只能说,自己运气足够好,合适的时机遇到合适的帮手,梦翔,这丫头真是我江枫的宝啊!
…
其后的聊天过程变得无比轻松,我心中大定,也开始有说有笑妙语连珠。
而梦翔见我对她和郝茹几次自作主张的举动没有意见,也放下心来,更加能说会道。
不过,最后梦翔还是表态,“枫哥,这次主要是时间太紧迫,而且茹姐说您回去西京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我就没有提前和您通气儿…以后这种事儿不会再发生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该向您这个后台老板事先打招呼的。”
我点头,其实也是对郝茹、梦翔两女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感到心中不宁,觉得提前和我说一声的确更妥帖。
尽管说与不说,其实我都根本不会干涉她们的经商思路…
又过了几分钟,我决定亲身体验一下作为店面员工的滋味。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老板,我首先要了解自己员工是如何辛苦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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