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内心深感欣慰,族中多是知恩图报者,面上且是制止他们,等淮哥他们回来再做商议,那碑摆出来是很有面子,可面子有什么用,劳民伤财,从古至今,探花郎也不知多少。
范先生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日便道:“世人骤富多膨胀,更何况当下?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且也别小看鸡犬,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日后,更应多家约束。”
沈大深以为然,族中出了个淮哥,就像是背后有了依靠,至少不会有人再敢欺辱族人,但族中自是会有那等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之辈,若不严加约束,凡是害了淮哥。
沈大在族会上便言:受人欺辱,族中必会出头,若仗势欺人,他便是要行使这组长的权利,除族。
“……一族出一进士实属不易,是为了护族人不被欺辱,然并非是让人去欺辱他人。我们沈氏一族发展至今,靠的是脚踏实地地干,让儿孙们能过上好日子,将来,也读书,做大官,做人要走正途……歪门邪道者,不配为沈家人!”
沈兴淮是一甲,被授予翰林院编撰,原本应该是孙广义,但孙广义自己要求外放去做地方官,那翰林院编撰便往后移,郑宽和沈兴淮本都应该是编修,如今都成了编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