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垣买下了一块地,在沈家那一片区域的边上,江垣有自己的私产,祖父逝世后,私下里的产业都是给了他,除了祖母,旁人都不清楚。
管事道:“这块地位置颇偏,造个庄子却是不错,少爷可有用处?”
这管事是老侯爷信得过的,生前留给孙儿用的,江垣也向来尊敬他,“我欲建个宅子。李伯,此事我自有安排,您如今别太操劳了。”
李伯有些跛脚,行走不便,年轻时和老侯爷上过战场落下的毛病,后来就一直跟在老侯爷身边做事。
李伯笑着,眼角的皱纹耷拉下来,慈和地望着他:“趁着如今还能动,多帮你做些事儿。”
江垣是他看着长大的,刚断奶就送到老侯爷这儿,老侯爷老夫人抱着哄着,大一点就跟老侯爷到练武场去,年纪小小,又要练武又要读书习字,过得比府中其他的少爷都要累,这孩子自小就崇拜老侯爷,学得侯爷一身本事,儿时稚语铮铮:“要同祖父一般做大将军。”
只可惜造化弄人,老侯爷在世时常叹息,对他道只可惜他并非长孙。
好在阿垣是个坚毅的,仍旧走出来了。
且是这般拳拳之心,江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