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垣知她害羞,不逗弄她,两人在床上又闹腾了一会儿,才起身,掀开被子,蜜娘才知晓自己腰上为什么这般酸痛了,她腰这两侧,怕是快要被掐断了,莺歌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见这满身的痕迹,恰是江垣不在,便是气愤地说:“姑爷怎么能这般粗鲁哩!”
蜜娘面皮子薄,也不知如何回答她,摸了摸腰间。
欢喜一瞧便是知晓,姑爷怕是疼爱得紧,抿着唇笑,且听着傻丫头还凑上去问,忙是道:“莺歌,如何能在后头编排主子,还不快让人抬水进来。”
蜜娘泡了个澡,身子轻盈了一些,赶紧挽发梳妆,江垣也洗漱好了,两人简单地吃了份甜蛋汤垫垫肚子,就到前头去。
前头可都是在等着这对新人,昨日可都传遍了,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妆,抬抬都塞得满满当当,要六个、八个壮丁才能抬得起来,都以为娶了个寒门,竟是娶了个金凤凰进来。
那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把院子都塞得没落脚地儿,长长的嫁妆单子都要晃花了不少人的眼儿。
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太太今日多喝了一碗粥,气色也瞧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