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没说话。
沈老太摸着冬至的头安抚了一会儿,冬至被黄氏这般说教也是不敢说不去,那下午便是窥视着黄氏的脸色,还是乖乖地去了。
沈老太便同黄氏说:“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奈这教孩子以前没好好管着,现在想拿根绳子捆这她,啊可能?”
不是沈老太说,她这大儿媳妇就是处处要强,太爱攀比,就说刚才那话里头,拿冬至同蜜娘比,冬至是冬至,蜜娘是蜜娘,为何要放在一块儿比较。那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若是真要比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活的太累人。那冬至亦是被黄氏带的,太要强,自小娇惯着,自尊心还强。哪儿是能一时半会儿就能教好的。
沈老太不敢苟同,且也是冷眼看了几日,黄氏似是真的想把冬至的性子板回来,起码,不那么扭!倒也乐意帮着黄氏管教一下孙女,往日里她看着黄氏这般娇惯,也怕这吃力不讨好,不大乐意管,如今冬至着实大了,性子再不板正,可就晚了。
那鹿鸣宴之后,沈三第二日就回来了,江氏瞧着沈三回来心中也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