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荀白脸色凝重:“你可以不管就这么死了,你的老母亲,你的妻子,儿女你也不管了吗?苏兄弟,你比谁都知道王爷是什么性子,如果王爷看在你们愿意归降的份上好好招安,若不然,你们不愿意,凭着王爷以往昏庸残暴的性子,即使把你们都剿杀了,你们也只能认死啊!”
“难不成北地百姓眼睛都瞎了吗?还是上天无眼,王爷滥杀无辜,就有道理了?”苏绛脸上肌肉因为愤怒都在颤抖。
荀白低头闷声道:“王爷不管以往如何,可是现在他在北地做了什么,想必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他杀了董跃飞,拿出所有钱财,赈灾粮食,还给灾民们买粮食,买棉衣,一家一家全部亲自送上门。”
“苏兄弟,现在北地百姓对王爷心中想法已经改变,他即使因为你们不归降杀了你们,百姓们也不会多言什么,更别说你们截了赈灾的粮食,那些穷苦人家的赈灾粮食,不管粮食多少,你们劫了就是劫了,王爷就是有这个理由剿杀你们,相反,你们劫了百姓的粮食,杀了你们,百姓们都会叫好!”
说到这里,荀白一脸悲伤,“苏兄弟,为兄真的不忍你们一家就这山匪里就这样死了,苏兄弟,你真的不替你的一双子女考虑吗?王爷真的说过既往不咎的,一切都不追究,而且…….王爷要开恩科了,苏兄弟,你的儿子已经八岁了,该死进学读书了,将来考取功名为朝廷效力,还有你的女儿,将来就嫁个山匪吗?你为了和王爷没有关系的仇恨,让你的一双儿女的前程都不顾了吗?”
这话说的贴心贴肺,苏绛脸上都是痛苦之色。
他何尝不知道,荀白说的在理,他落草为寇,虽然是性命保了,可是他的娘亲和妻子一直忧心匆匆,在自己耳边念叨,将来如何。
他不管在王爷面前怎么不得力,可也是六品官,走出去,也是人人敬仰的官老爷,可这落草为寇,整天在这深山老林里,在一个山寨里走动,别说其他人的敬仰,面对的都是粗狂勾肩搭背的大老爷们,你一个眼神冷漠,别人甚至还会唾弃你,背后骂你摆什么官威,臭屁什么,还不是落草为寇。
别说家人的这种落差,过的十分不适,他自己也受过冷言冷语,心里不适。
但是陆大虎对自己敬重仗义,他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荀白再接再厉:“苏兄弟,你现在要赶快做决定要不要招安,现在算起来已经为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了,王爷只给我七天时间,七天过后,我不出现,王爷一定带军马来剿山寨了。”
顿了顿,荀白眉眼都是郑重:“苏兄弟,你大概不知道,王爷发明一种反曲弩,两百米之内虚无白发,摄政王的护城军能力怎么样你是清楚的,配上这反曲弩,原本就是神兵,现在更加如虎添翼,苏兄弟,你们即使仗着熟悉地形,最多也只能撑几个时辰,你这山寨最多五百人,怎么可能抵不过一万护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