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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又回到参加全国锦标赛前夕,汾乔周身再一次被质疑包围了。
汾乔游完一组4x100米折返,从水面探出头来,上岸,摘下泳镜,正是饭点,游泳馆已经不剩几个人。
原本和汾乔一行吃饭的人好像不约而同把她给遗忘了。
又是这样。
练习了一上午,体力大量流失,汾乔已经筋疲力尽,却一点也提不起食欲。
她心里说不上来是哪儿憋着一股气,发泄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干脆不吃饭了。汾乔戴上泳镜,重新猛地一头扎进了泳池,直到游到小腿抽搐才重新上岸来。
冲了澡,穿好大衣,拎着包走出游泳馆。
游泳馆内灯火通明,走出来汾乔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一阵寒风刮过来,汾乔没忍住打了个冷噤,紧了紧大衣,继续朝前走。
寒风中,汾乔低头独自走在昏黄的路灯下,莫名伤感起来。封闭式集训已经进行了好几个星期,她已经好久没见到顾衍了。摩挲着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想到一整天在游泳馆受到的冷眼,心室尖瓣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