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逼着乔莽退学的话无异于杀鸡取卵,他们可不会干这样的蠢事。
乔莽的事情解决了,汾乔翻了个身,又把手机从枕头下拿出来看,盯着短信界面,眉毛闷闷不乐皱起来,始终舒展不开。
顾衍干嘛去了?
从比赛结束到现在他一条短信也没发来,没有祝贺,也没有加油。
他就这么忙,难道连比赛也没看?
汾乔越想越生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按下顾衍的电话,拨通。
“喂?”电话那端传来顾衍含着笑意的低声问候。
电话接通了,汾乔却更生气了。
这说明顾衍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忘了给她打电话。
汾乔正要发作,余光又看到隔壁床睡着的林瑞澜师姐,终究还是愤愤把话咽了下去。胡乱裹上外套,穿上鞋子,到酒店走廊里去打电话。
“之前一直在飞机上,才刚刚落地。”顾衍率先开口解释。
“你没看比赛吗?”汾乔觉得心里酸涩又委屈,靠着酒店的走廊冰冷的墙,闷闷低头,白拖鞋在红色暗纹的地毯上画圈。
早春的釜山还带着料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