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吩咐过的,我们也不能擅自更改顾总的决定。”梁特助尽量放柔声音答话,然而话中却没有回旋的余地。
汾乔默默地低下头,进电梯。
回到公寓,接下来的一整晚,汾乔就守在了客厅。
她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开着电视机,把台调到顾衍平时关注的财经频道上,整晚一语不发。别人说话也听不见。
梁特助劝了多少也不管用,桌上张仪做的菜冷了又重做,汾乔却始终坐在电视机前,动也不动,不知想些什么。
汾乔不吃饭,谁也不敢撬开她的嘴往下塞呀。
梁特助急得来回踱步,好几次要拨出顾衍的电话,却又想到顾衍此时一定忙得不可开交,手中的通话键始终没有按下去。
深夜,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十二点。
梁特助的头往前一探,电视机还开着,汾乔的头轻仰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梁特助心里松了一口气,悄悄朝张仪打了个手势,张仪会意,抱来了毯子。
客厅的只开了昏暗的小灯,拿着毯子往汾乔身上披的时候梁泽才发现——汾乔的脸是通红的。
汾乔的皮肤嫩,跟个小孩子一样。早上接汾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