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不多,半分不少。
他把手里那件昂贵的西服外套裹在汾乔身上,两手接过汾乔,抱在怀里。
汾乔在他怀里显得娇小极了,不安分地动了两下,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谢谢你照顾汾乔。”道谢的声音也是低沉而高贵的。
罗心心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都怪我,汾乔才会喝醉酒……”
顾衍帮汾乔裹严外套,他抬眸,似是漫不经心道:“一码归一码,我感谢你平日里对汾乔的照顾,所以并不追究今天的责任,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他的神情冷峻,如同夹带冬日未消融的冰雪,令人胆寒。
罗心心愣在原地,看着顾衍离开的背影,终于喘了一口气。
好可怕……
汾乔居然有这么凶的长辈!难怪汾乔平时那么高冷!
……
回公寓的路上,车内开了空调,汾乔又裹着外套,只觉得热得厉害。
几次挥开西服外套,最后被顾衍握住了不安分的手。
“会感冒,听话,汾乔。”
汾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换只手继续挥。
顾衍左手抱着汾乔的肩,干脆用右手把她两只手腕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