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被这话吓一跳,她家祖上和顾家有些渊源,好不容易才进到顾家来工作。顾家的工作轻松薪酬高待遇好,说出去也很有面子。
想到这里,她不情愿闭上了嘴,但心里终究还是有不平,又道:“张仪不是跟着汾乔小姐从滇城来的吗?论资历,她怎么能比得过您?怎么这公寓里的事情都让她管呢?”
这下那年长的佣人是从顾家主宅调过来的,她也放下手里打扫的工具,叹了口气,“所以说你还年轻,大家这么说你就真信了。顾家怎么可能让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佣人进门来,还管了事?”
“那是为什么?”年轻女人顾不上拉整床单,抬头便问。
“张仪可是跟在顾先生身边的老人了,带他长大的。”她的目光悠远,似是在回忆:“是顾老爷子亲自把人派给顾先生,放在前朝,顾先生也能叫她声奶娘了。”
“那梁特助为什么要介绍说她是跟着汾乔小姐从滇城来的,这不是撒谎吗?”
“这些轮得到我们管吗?”年长的女人皱眉,“你怎么老是不长记性?真要被抓到了你议论主人家,求谁都没有用。”
她一面骂着,一面收拾洒扫的工具,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