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很懦弱,是吗?”女生轻轻勾了勾唇角。
“……其实,我跟你一样。”夏济盈叹了口气,“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说对方懦弱呢?”
“……”
“很好笑的是,你会发现,死了以后事情还是一桩接着一桩,根本没完,”夏济盈苦笑道,“与其说死亡,还不如说逃避,活着逃避,死了逃避,从头到尾都是彻底的怂货。”
“你在说……你自己?”女生疑惑道。
“我们,”夏济盈顿了顿道,“我们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
夏济盈觉得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壳而出,一个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个她曾经奢望许久的东西。
“欣欣一定不希望你就这么死了。”夏济盈把女生的身子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如果干不成轰轰烈烈的大事,至少,也要学着不能逃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讲出这些话,也许是第一次击退了幼时的噩梦,也许是第一次面对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
她想起了陆离,曾经他是陪着她的,但现在,她感觉自己正像蹒跚学步的小孩儿,一步步地被引导着,挣扎着走出懦弱。
她又想起了年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