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一整只鸡啃完,开车去川龙瀑布。小镇道路狭窄,游客甚多,车流拥挤,一路走走停停,挤到了停车场,便只能步行上山。步行的石阶砌得太高,郁玲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抬头望,这石阶上来来往往的都是游客。耳边已传来震耳欲聋的“哗啦”声,头发上也是潮乎乎的一层水汽,她心想今日瀑布水量够大。
脚下的石阶长年累月浸在水汽氤氲里,陡峭湿滑,不宜行走,游客们也不遵守右上左下的规则,只看哪个地方好落脚,便从哪儿上下。长长的石阶上已是一番乱糟糟的景象。
为避免被人挤散,钟乐和郁玲的手早已拉在了一块,在人群中也被挤得上下贴在了一起。郁玲在前钟乐在后,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挪,好不容易挪到凉亭,两人已是满身的汗。郁玲喘着气说,比昨晚去天堂顶都累。
登天堂顶的后遗症出来了,她的腿实在是又酸又沉,走平路尚不觉得,要抬腿走高高的石阶,便有些力不从心。刚才这一路几乎是钟乐半拉半推才上来的。
入凉亭,凉亭内已无处可坐,郁玲依偎在栏杆边,往前方望,漫山遍野的绿色当中,瀑布从山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