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停,路炎晨含糊应对,将小孩拖到床上去,拽了被子将人裹住哄睡了。
差不多到十一点了,去冲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被白酒淋了的衬衫丢进红塑料桶里,换上干净衣裳,这才觉得饿了。
这一整天,半口东西都没吃。
懒得做麻烦的,他泡了包方便面端到厂房里,在一辆车旁的找到个还算干净的小凳子,坐下来,这么端着吃。热腾腾的汤水,酸菜,面,其实他都尝不大出什么滋味。
这算一个开头,接下来善后没那么容易。
没几分钟,泡得滚烫的汤面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了,路炎晨将泡面的纸盒、筷子放脚边的水泥地上,干坐在那儿十几分钟。
厂房里不知哪里在滴水,很轻,可他听得清楚。
一滴,一滴……听久了,让人连呼吸和心跳都跟着减慢,减缓。
不管是两年前的偶遇,还是内蒙那些天,还是今天,他其实都没和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