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福临在一片美好的睡意中缓缓找回自己的意识。昨晚,是他度过的最美好的夜晚。伸手想去触摸身边的热
人,去发现身边只是冰冷的床案,心中莫名的失落了一下,‘竟然醒的这么早?’他心里默道。
起床披了件外衣,想去寻她,屋内看了一遍,却没有任何的踪影,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忽地,眼角的余光撇
到桌上的一个红白色的信封,心底猛地颤了一下,三步并两步快速来到桌前,迅速拆开。
英俊面庞在他打开信的第一时间,变得扭曲。
“吴良辅——”他暴怒的朝门外吼着。
吴良辅天亮后才过来,见屋内一直没有动静,便一直守在门口,突然传来这么一声呼喊,着实让他吓了一跳。慌
张的推开门,“皇上,皇上,奴才在呢,奴才在呢。”
福临早以气的不成样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猛地将信丢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吴良辅只看了一眼,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立刻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说不定贤主子这是在和您开
完笑。您先不要着急,保重龙体要紧,奴才这就派人去找这就去。”说着便要去找人,此时福临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如
果不快点离开,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遭殃。
“慢着”他制止“将颚硕给朕带到前厅。”女儿离家出走,他身为父亲,他不相信他会一无所知。
前厅
颚硕平静的跪在地上,这一切他早就想到了。
福临道:“好啊,你们父女俩联合起来在朕面前演了一场好戏,把朕都给骗了,说她现在在哪。”此时他心乱如
麻,只想快点找到她,无论用什么方法。
“臣不知。”
“不知道,你是她阿玛,她离家出走,你会不知。颚硕,后宫嫔妃私自离宫出逃该是什么罪,你应该知道吧。”
颚硕叩头:“臣教女不严,甘愿领罪,请皇上责罚。”
“如果责罚你能让她回来,你以为朕会饶了你,朕现在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去把他给朕找回来,否则,朕要了你
的脑袋。”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说罢,转身离开,刚到门口吴良辅低着头呈上一块玉佩,是舒瑶在信中说过的,一
时情急,他竟然忘了。
接过玉佩,定睛一看,果然是皇后之物,思绪顿时冷静了不少,回想近日来舒瑶的反常,如果说大典前出宫就是
她早就策划好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将地点定在了她家里,更是方便她行事,原来一切她都已经决定了,是因为他
伤了她的心,也因为她不愿再呆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所以她选择离开,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身形晃了一下,缓缓道:“你们先起来吧。”舒瑶信中对亲人是如此放心不下,他又怎么能这样对她的阿玛,冲
动过后,是隐隐的后悔,朝颚硕道:“舒瑶的事,暂时先不要声张出去,朕会当她在家中养病,你务必以最快的速度,
将她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