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后想了想,很赞同的道,“你说的对,岑雪是个手段极高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把大哥迷惑的对她如此痴迷,静儿由她一手养大,必然也有了她的手段,若是她能成为哀家的棋子,想必比起歆儿,更好!”
岑雪,不过是端木一族用来和元吉诞育子嗣的女儿罢了,历年来这些女子都是端木家族的嫡系女子,可是,生下孩子之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这个岑雪,却让元吉对她情根深种,自然是手段不凡,她教出来的女儿,也绝对不会和元歆儿一样没脑子。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这句话,并非空话。
元兰笑道,“这就对了,太后先不要想摄政王和卿颜郡主的那档子事儿,这想好了对策做好了准备,左右也不过是棒打鸳鸯的事儿,急不得!”
想好了如何应对,比生气发怒,可更值当些。
反正那两人牵扯在一起已经是事实了,怎么气如何恼,都于事无补,伤了自个儿的身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元太后沉思。
一直在一旁的王巍低声道,“既然如此,太后可还要派人去宁国公府?”
趁着现在摄政王殿下不在,否则摄政王一回来,就更麻烦了。
元太后改变主意了,“不用,明日一早,便请丞相过来!”
元兰说的有理,如今该做的,不是刺杀,而是想办法去阻止两府联姻,阻止宁国公府靠拢摄政王府。
而且,要知道,容郅若是娶了楼月卿,得到的,可不只是宁国公府的兵权,还有慎王府。
慎王府是宗室中威望最高,一直以来,慎老王爷都偏向容郅,当年的先帝遗诏内情是什么,慎老王爷可是知道的,且他也算容郅的半个老师,如今若是楼月卿也嫁给了容郅,就真的是得不偿失。
刺杀楼月卿,虽然可阻止,也可促进,那是下策!
最好的办法,就是搅乱这两人的纠葛,如此,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老奴知道了!”
请丞相过来,作何,不言而喻。
想通了,也就顺了口气,元太后便揉了揉脑仁儿,缓声道,“好了,哀家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她得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
一切脱离她的掌控,当真是不悦。
何况,楼月卿……
她的凤令,可指挥凤卫的东西,如今还在楼月卿那里。
……
宁国公府遭遇刺客夜闯一事,因为楼奕琛让人压下,外界无人得知,可是,却还是被冥夙一纸飞鸽传书告知了容郅。
摄政王殿下已经在晋州待了三日了,除却郭氏一族被屠一案尚且毫无头绪,郭氏所犯之罪已经几乎可定,牵扯甚广,晋州乃至于晋州周边的好几座城池,都牵扯在其中,所有涉案官员大大小小多达四十余人,都多多少少涉及此次郭家的案件,二十三人抄家处斩,其余的人以各自所犯之罪,判处流刑,所有死者家属给予抚恤,郭家所有财产,皆数充入国库,虽然郭家库房被搬了,可是,那也不过是郭家财产的一部分,其余钱庄酒楼地产,全部查封,也查获郭家据为己有的好几座金矿,分别在晋州周边的荒山。
摄政王对于这些事情极度认真,可是,却对郭家被屠杀烧毁一事儿,毫不关心,这让几个大臣甚是疑惑。
做下这件事情,背后之人可是明摆着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摄政王殿下一向最不容这种事情,若在以前,必然是不会善罢甘休,这次却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好似根本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屠了郭家。
然而,摄政王殿下却不理会他们这些疑惑。
大概处理完了这些事儿,容郅才收到冥夙传来的飞鸽传书。
连带着杀手受何人指使,是什么来头,都被冥夙查到,一起传来,所以,容郅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事发两日后。
看着冥夙所写的纸条,容郅脸色颇为阴沉。
抬头看着薛痕,把纸条递给他,淡淡的说,“一个活口不留!”
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名字,薛痕颇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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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了今日万更,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临时有事儿,又食言了,明天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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