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阴霾一扫而空,楼月卿弯唇一笑,把灵儿搂在怀里,戳了戳灵儿的小鼻子,宠溺道,“嗯,不骗你!”
不远处,莫离和莫言并排而立,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的一大一小两人,莫离才放下心来。
莫言侧目看着她,轻声问道,“可是真的?”
“嗯!”莫离颔首,蹙紧眉头淡淡的说,“我以为主子这次会忍不住让人把她杀了,我都宁愿她震怒,也不想看到她这样忍着!”
越是忍着,就越让人心疼。
莫言嘴角微抿,轻声道,“莫离,那个人不能死,你我都很清楚,她若死了,主子这么多年的隐忍,就都白费了!”
“是啊,她不能死!”莫离轻叹一声,淡淡的说,“以前听圣尊提起过,主子的母亲是一个极善于忍耐的女人,而主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比之她的母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手段,就完全不一样了,莫言,你相信么,那些人,会死的很惨1”
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而主子,会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莫言没说话。
莫离的话,她一点都不觉得夸张。
楼月卿的好脾气,不过是在外人看来罢了!
······
摄政王殿下召集几位王公大臣不知道在聊什么,谁也不得打扰,等结束的时候,已经即将酉时了,几个大臣如释重负的离开宣政殿,容郅的手下冥夙才进去,听到英王府着火的事情,容郅略感惊讶。
随即嘴角微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楼奕琛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语气淡淡,却不见怒意。
冥夙站在下面,没说话。
把奏折放在一边,容郅站起来淡淡的说,“不用理会此事,备马,孤要去邙山别院!”
庆宁身子越来越差,他不太放心。
“是!”
英王府。
容菁菁的院子正院已经化为灰烬,看着一堆废墟,容菁菁已经被移去了另一个空置的的院子,太医诊治容菁菁已经生命无碍了,只是脑袋和腿都被砸到,脸部也受了伤,索性并非烧到,并为生命危险,但是,头上的伤估计要好久都恢复不了了。
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头上包裹着一层层白布的容菁菁,英王妃愁眉不展。
一个侍女匆匆走进来,行了个礼低声道,“王妃,王爷刚才让管家把郡主院子里的丫鬟都赶出府去了,好几个被杖毙了!”
闻言,英王妃嗯了声,让她下去了。
身边的嬷嬷看着英王妃,不由得开口道,“王妃,郡主怎么会······”
英王妃沉声道,“当是教训吧,是菁儿自己犯了错,给点教训,也好以后让她别再不长脑子!”
别人或许都认为是意外,可是她清楚,这个世上,哪来这么多意外?
容菁菁前几天刚撞了楼月卿,伤了额头,如今,容菁菁的头和眼角下面都伤得不轻,就连腿也废了,太医说了,这段时日好生养着,站起来没问题,想要再骑马,是不可能了。
果然,平静并非完事,只是不想作罢,就没理会他们。
嬷嬷闻言,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王妃的意思是,郡主这次,难道······”
难道并非意外?
英王妃呼了口气,揉了揉脑仁儿,轻声道,“希望到此结束吧!”
想了想,她转头看着旁边的一个正在照看容菁菁的侍女小惠,淡淡的问,“当日郡主究竟为何纵马,可查到了?”
容菁菁喜欢骑马,经常纵马,并没有什么稀罕的,不知为何,竟感觉并非那么简单。
小惠低声道,“奴婢并不清楚,只是那日郡主和表小姐本是在小聚,可郡主从元家回来后,就说许久不曾骑马了,就跑去了马厩,奴婢们拦不住,也追不上,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闻言,英王妃陷入沉思。
从元家回来······
元家?
身边的嬷嬷一惊,疑惑地问,“王妃,莫不是是表小姐······”
表小姐怂恿?
英王妃没回答,看着小惠,沉声问道,“菁儿和歆儿聊了什么,你可听到了?”
小惠想了想,回话道,“只是闲话家常,与往常并无二致!”
并无二致?
英王妃并不相信。
元歆儿那个丫头可是一点也不亏待身上的元家血液,心思并不单纯,跟她姐姐一样,心思阴鸷歹毒之极,只是从不曾表现罢了。
元家出来的女儿,没有一个是心善的。
宫里的太后和皇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轻呼一口气,英王妃站起来,吩咐道,“好好照看郡主,她醒来后让人去通知我!”
“是!”
英王妃带着身边的嬷嬷,离开了这里。
······
楼月卿带着灵儿一大早就出了府,不过并非在城内散心,而是驱着马车出了城门,去了宁国公府在城外的庄子去,直接把衣服都带上了。
打算在那里住几日。
府里的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处理的,宁国夫人调教的丫鬟和楼识都很有能力,她也就不管了。
楼家在城外有庄子,一直都有人打扫,楼月卿带着灵儿和莫言和莫离直接住了进去。
好几日,都很平静,无人打扰,楼奕琛只是每日派人来问候一声,就回复复命了,也不曾因为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