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态原本刚刚好,这段时间风餐露宿,暴瘦了下来,眼睛本来就大,现在一张小脸上好像只剩下眼睛了一般。
“我渴……”
她模模糊糊说一句,喘半天,习武之人的底子不翼而飞,暴露出来的,到底还是一个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儿。
天干地燥的,哪儿来的水呢?
霍珩把瘪瘪的包袱绑在自己胸前,抽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个口子,凑到了闵鹤媛干裂的唇边。
“乖,张嘴。”
他声音如清风过耳,闵鹤媛的嘴巴凑上去,稀里糊涂的吮着他的血,过了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好像全身的气力都回来了,品尝着口腔里的血腥气,她一抬眼,豆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霍珩还以为她会嫌弃的推开自己的手呢,如今这反应确实出乎意料,但他条件反射一般抬手,重重抹去她的眼泪。
“哭什么?你体内水多是不?”
说着撕下半截袖口,单手给自己包扎。
闵鹤媛的眼泪瞬间收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唇角的泪水,半软着身子朝前一歪,靠在霍珩的身边,伸手替他包扎。
鼻音浓浓:“谢谢你。”
霍珩心想着真是个傻子,要不是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