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盛那只脏兮兮都是灰尘和茧子的手,抓住了严然那只柔嫩又白净的手。
还有,明显的皮肤色差,令这些男人看的高兴。
阿津和其他的工人忍不住“哦呵”了几声。
周盛踢了踢带钉子的木板,回过头,对阿津说:“乱七八糟的,把钉子都给卸了。”说着,松开严然的手,歪着腿蹲着,捡起木板就朝着阿津甩了过去。
“我去!你要不要这么缺德哦?!”阿津敏捷的躲开。
严然微微蹙着眉头,看着这几个男人,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那一瞬间的温热有些令人恍惚,那个男人的手很大,布满茧子,硌人的很,却又......意外的真实。她转过脸,朝着屋子里走去。
阿津噤了声。
周盛看了眼严然的凉鞋,又将视线匆匆收了回来,摸了摸下巴,失笑。阿津啧啧了一声,靠过去,用肩膀撞了下他,说:“啧,你瞧你这/骚/样儿。”说着,朝着屋里看了眼。
白晃晃的小腿,线条流畅,跟以前在深圳啊上海待过的地儿,见到的女人那是不一样的,至少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周盛摘下安全帽,搁在阶梯上,“行了,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