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差点被林清一句话呕死,直接说对林清说道:“还不重,你知道我每年的俸禄才多少,我现在是从二品,每年的俸禄才五百担,而一两银子,在金陵可以买两担大米,你算算我一年的官银才多少?”
“才二百五十两?”林清吃了一惊,说:“你为官这么多年,才这点俸禄?”
“你觉得呢?”沈茹翻翻白眼,说:“你一下子送了这么多,把我夫人吓了一跳,还以为你求我办什么大事呢?”
“可是,一年二百五十两,你这一家老小,怎么可能够?”林清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不够了,这只是俸禄,又不是实际拿的钱,我们每年冬天还有炭火钱,夏天有冰钱,逢年过节,还有岁银,一年下来,这些就有上千两银子,而且,身为进士,我还有二千亩免税田。这些才是大头,而且我们礼部虽然算清水衙门,可每年私下了,再分个上千两还是不成问题的。”
林清瞪直了眼,说:“原来俸禄才是其中最少的?”
沈茹嗤笑了一下,说:“你见过哪个当官的靠俸禄过日子,要靠那点俸禄,大家早去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