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这……这怎么可能?
赵翊乃是齐末帝赵隆与颐淑皇后所出的唯一皇子,传闻颐淑皇后先后生了两个公主,直到三十几岁才生了个皇子,这个皇子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然而,太子却在六岁时不幸早薨,早薨的太子名字就叫赵翊。太子赵翊薨后四年,周衍勾结东陵,起兵谋反,齐国覆灭。
“那你……在何处长大?”叶婉柔不解地问。
“六岁时,母后秘密将我送出宫,之后我跟随沐清侯去了药王谷,在那里他教我习武,后来,又有其他的师傅教我武功和学问,三年后,随沐清侯爷爷四处游历。十四岁时,我与几名挚交一同创立了夙风阁和罗刹门;十六岁时,设计救下梁帝周沣,被封藩王至今。”
展云风抬手抚摸叶婉柔的脸颊,在月色下描摹她的眉眼,“这就是我的过往,我的身世,是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如今你知道了这些,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叶婉柔半撑着身子看着他,一时间默不作声,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回答。
展云风揉着她的发稍,轻声道:“那日毁你清白,实是不得已而为,你不必对此心怀顾忌,即便是和离过的女子,也一样是可以嫁人,何况我可以护你周全,无论在哪里,我都不会让你受到委屈。”
展云风嘴里这么说,心里可没这么想,他岂能让自己的女人另嫁他人?简直岂有此理!只不过欲擒故纵之计,眼下还是要用一用的。
叶婉柔若有所思的摇头,对于自己的贞操与清白,她在不在乎?自然是在乎的,但是在乎到何种地步?这就不好讲了。
叶母在世时,也曾拿过《女戒》给叶婉柔看,不过叶母并没有对此做过任何的要求,没有要求她必须看完,更没有要求她一定要牢记并遵守。而叶婉柔不足十岁时就对《女戒》中的诸多内容嗤之以鼻。所以,在叶婉柔的思想里,并非是失身于某个男人,就非嫁那个男人不可,更不会不嫁那人就活不得。
男人三妻四妾却要求女人必须恪守贞操,若是女人再把贞操看得比命重要,那岂不是对男权思想的认可与附和?
叶婉柔说道:“不是的,我不是在意那些……我想问你,邓知轩可还真的活着?”
展云风幽幽叹息,道:“你不信我?柔儿,邓晖乃乱臣贼子,我从不后悔杀他,可若可以重来,我不会灭他满门,让你因此一直对我耿耿于怀。至于邓知轩,待我们回到中原,我会让他来见你。”
叶婉柔沉默了会儿,说道:“如果邓知轩和刘嬷嬷都还活着,那邓府怎么样了,其实我并不真的在乎。”
“刘嬷嬷,我确有派人找过,但现在仍无线索。”展云风轻声问,“你怨我吗?”
叶婉柔趴伏到他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道:“我不知道。”
展云风揉着她的发,继续追问:“你是否打算改嫁?”
叶婉柔用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迷迷糊糊地回道:“乱说,我还没嫁呢?改什么嫁?”
展云风勾了勾唇角,说道:“那就暂且委屈一下,先嫁我可好?”
等了好久,始终没有等到想要的回应。他低头去看,看到了一张娇美恬静的睡颜。
叶婉柔已经在疲累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杜锋和彤雅不知为何又厮打了起来,两个人在干草地上滚来滚去。像两只草叶上的毛毛虫。
“啊!”杜锋闷叫一声,捂着手臂坐起来,怒道:“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刚刚分明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如此狠力的咬我。”
彤雅也坐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她还从未这样狼狈过,不过她对此并不太在意,她的性格一直都是粗枝大叶的。她抓了抓自己蓬乱的头发,嘟着嘴,硬气道:“救我还要邀功?你难道不该救我吗?”
“你……”杜锋被她问得语塞,因为他心里也觉得自己理应救彤雅。为什么理应?这还用问吗?因为彤雅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呀!他杜锋可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彤雅板着脸,横道:“谁让你总是对我凶着一张脸,你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本王储又没说不对你负责。”
杜锋听得傻眼:“负责?负什么责?谁对谁负责?”
“当然是本王储对你负责了。”彤雅回答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你放心!等到我登上王位后,我会把你和厉王一起收进宫里,会好好……”
不待彤雅说完,杜锋已经气急败坏的再次将她扑倒,他快要被这个小丫头气疯了,只听他低吼道:“居然还敢肖想我家王爷,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到了天边……”
彤雅没法还嘴,因为嘴已经被杜锋狠狠的吻住,也没法还手,因为杜锋单手就将她的双手钳制到了头顶,而那另一只手,正在毫不客气地撤掉她身上的衣服,彤雅拼命扭动身子,可惜最后所有的力气都被杜锋化掉了,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做乱。
杜锋白日里做了很多事,很累,所以两个人折腾了一通,杜锋消了气,便打算睡了。可彤雅却不乐意了,她翻身骑坐到杜锋的身上,说是今后只准是她在上,他在下的姿势。然后,就又在他身上又是一通折腾。
杜锋无可奈何的仰躺着,看着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的撒气的小女子。
月光下,彤雅还是十足的少女模样,灵动、俏皮、野蛮、任性,这些都不要紧,他都可以接受,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