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留在心里,吃香的喝辣的留在心里个屁啊,但是现在的公主明显吃这一套,气急攻心,差点吐血,“潘问兰,你这个贱婢。”
宁舒想掏耳朵,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骂词。
“看到你这样,我终于可以满足地去死了,也给孩子报仇了,但是你永远都会活在我的阴影之下。”宁舒笑得羞涩,“能用这样的方式让老爷记住我,我很满足。”
宁舒说着这样的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要放声大笑。
宁舒盯着公主的眼睛,她的眼睛幽深无,“哪怕你是公主,你也要活在我的阴影之下,活着的时候,我是柳浩的妻子,死了也是为他的前程铺路。”
公主全身都在颤抖,是痛的也是急的,“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你相不相信无所谓呀,反正过几天我要去认罪了,本来是你这个公主做的,但却我要承认是我做的。”宁舒摇头头。
“我不相信。”公主的神色已经在动摇,嘴里一遍遍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而且算你跟相公对峙,相公也不会承认的,因为冒犯伤害皇亲国戚是重罪,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咬死都不会说的。”
“其实去问相公,无非是再受到一次伤害而已,我才是跟了相公十年的人。”
宁舒说完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突然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爽意。
宁舒:……
难道委托者一直都想说这句话,却始终没有勇气没有底气说出来吗?
公主直接又急又痛苦,一下晕了过去。
宁舒觉得自己是一个挑拨离间的恶毒女配,让两个人产生了误会。
“我fff……佛慈悲。”
从公主院子出来直接去找柳浩了,对他说道;“我看到公主喝下去了,估计是药对身体有点害处,让公主的月信都紊乱了。”
“什么?”柳浩纳闷。
“公主好像流血了,具体我的也不太清楚,你要问大夫。”
柳浩觉得应该是月信来了,那碗药是普通的滋补品,而且是他身边的小厮寸步不离煎的,不可能出错。
“那这件事?”柳浩看着宁舒问道。
宁舒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会去认罪的,不过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替孩子超抄点佛经烧给他。”
“可以,不过时间不多了。”或许是对这个相处了十年妻子要死去了,柳浩叹气握着宁舒的手,“谢谢你。”
我跟你说一声谢谢你,然后让你去死,你愿不愿意。
宁舒只是笑笑没说话,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小翠迎来,面色凝重,给宁舒倒茶,颤抖着声音说道:“小姐,你可不要做傻事呀。”
宁舒看着小翠,觉得这个丫头其实挺大智若愚的,“没事,我心里有数。”
“小姐,你可要想想老爷,老爷你这么一个女儿。”
宁舒:“你放心,我心里真的有数,去准备饭菜吧,我饿了。”
小翠忧心忡忡去准备吃的了。
柳浩到公主的院子,看到公主躺在床冷汗淋淋,肚子一直疼,疼得她都受不了。
柳浩坐在床边问道:“还疼吗,用汤婆子暖一暖。”
公主虚弱睁开眼睛,看到柳浩这么神色如常地说话,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潘问兰那个贱婢的声音一直都在耳边回荡,一遍又一遍。
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好意思来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你给我喝了红花,你给我喝的是红花。”公主流泪虚弱质问柳浩。
“你说什么呀,什么红花,不是,是滋补品。”
果然不会承认,公主觉得万箭穿心一样痛。
柳浩皱眉,“你干什么?”看她这个神色,似乎误会了什么,“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你给我喝了红花。”
“没有。”柳浩都差点想骂一句你特么有病呀,这么想喝这种东西。
公主气得差点晕了,如果不是喝了红花,她的身体怎么会这样,都这样了,他还在否认。
“我是不是你追逐权利的工具?”公主背地说道。
人有时候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的优势却非要当成自己的负担。
你是不是因为有钱才爱我,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帅才爱我。
柳浩:……
你是大姨妈流进脑子里了吧。
胡闹个什么劲,这件事都还没有解决,她捅出了这么大个篓子,他再想办法替她解决,这丫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公主看柳浩冷着一张脸,心里的委屈和痛苦顿时压抑不住了,她为了柳浩,成为了一个小妾,千般委屈自己,可是柳浩呢,为了潘问兰的心愿这么对她。
更有可能是一石二鸟之计,既让潘问兰去定罪,还用这种方法惩罚她,像潘问兰说的,柳浩的心里很生气。
公主不想相信潘问兰那个贱人的话,但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不得不相信。
公主齿冷,只觉得如坠冰窖。
柳浩被公主用惊悚恐惧,怨恨绝望的眼神盯着,顿时觉得公主神经病了,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都没有怪过她,反过来还用这种眼神看他。
柳浩甩袖而去。
在公主看来,柳浩是心虚,是不敢面对她。
如果跟她讲清楚了,说清楚,她什么都能忍。
她给其他的女人下毒,最后却被丈夫亲手下药了。
肚子的疼,像是把肠子扯来扯去的,打了一个蝴蝶结一样,疼到全身都痉挛了。
公主的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备受打击的公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