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变得更大了,在每个房间都游了一遍。
房间里的风很大,颇有点风沙走石的感觉。
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宁舒拨了拨头发,没过一会,风平浪静了,火龙重新缠绕在了宁舒的胳膊上。
什么毛病,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已经杀了,这些又是哪里来的。
源源不断,杀不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该不是屋里有什么东西比较吸引这些东西的。
宁舒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释放出精神力扫描着屋里的每个角落,最后在屁股底下的发现了什么东西。
宁舒趴下来,伸出手将捏在沙发上的东西取下来。
就是一个小布包,这个布包用符纸包着,符纸上不知道是什么血液,血液已经是暗红色的,看起来非常狰狞。
宁舒才开了符纸,打开了布包,布包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粉末。
宁舒吹了一下黏在手指上的粉末,这丫的该不是骨灰吧。
不然宁舒想不出是什么东西。
大城市里,没有烧柴的,这总不能是烧柴留下的灰烬吧。
宁舒将东西包好了,放在茶几上,洗了个手,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看着这个东西。
这东西肯定不是委托者的东西,委托者应该也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有这么一个东西。
那么是谁放在这里的,而且是放得如此隐秘的地方,也是非常显眼的地方。
谁会想到黏在沙发底下。
难道就是这个原因,让这些鬼徘徊在周围。
宁舒想不通啊?
当然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能来到这个出租房的人。
房东不至于吧,不是吃多了,给自己的房子招灾,委托者如果死在这个房子了,对房东没有任何的好处。
以后连房子都租不出去了。
男朋友?
丁学海应该不是吧,他这么做图委托者什么呀。
委托者的家境和工作都比不上丁学海,走在一起,完全就是因为爱情啊。
本来就是男女朋友关系,又不是夫妻关系,图个啥?
如果是买了巨额保险,又不是亲人,又不是夫妻,拿不到呀。
来这里,除了丁学海,还有黄珊珊这个学姐,还有就是公司的朋友赵凤。
这三个人都来过这里,不过赵凤来得少,工作上是合作伙伴。
那么有可能的就是黄珊珊,至于原因嘛,就是丁学海。
丁学海算不上是霸道总裁那么有钱,那么霸道,但是本地人,有车有房,父母也有工作。
算是中产阶级,跟一般人比算是有钱人。
有必要去找一趟黄珊珊。
宁舒把这个东西收起来了,等到星期天的时候,黄珊珊休息的时候,直接去的她家里去。
丁学海没事就到家里来,翻一翻宁舒的冰箱什么的。
宁舒是从来不苛待自己的人,有吃的,当然要吃饱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
期间,黄珊珊好几次都跟着来了,是跟着丁学海一起来的。
这感觉就好像是他们是一对情侣,过来探望生病的朋友一样。
都是黄珊珊给丁学海打电话,说一起来来看学妹。
都是一个学校的,大家又在一个城市里,当然要多多照顾一点。
宁舒:……
丁学海似乎没感觉到什么,就算跟着黄珊珊一起来,也是坦坦荡荡的,也许在心里就真的把黄珊珊当成陈敏的朋友。
宁舒观察黄珊珊,每次来黄珊珊都会提一些水果,看样子是真的来探望朋友。
等到了星期天不工作了,黄珊珊也在家里的时候,宁舒就准备去探望她了
等都要到了黄珊珊租房门口,宁舒才打电话告诉黄珊珊,说自己到了她的家门口。
宁舒手中还提了一袋子水果,她就是来道谢的,是来拜访的。
宁舒将精神力放出,侵入了黄珊珊家里。
黄珊珊的出租屋并不大,还没有委托者的大,一室一厅,家里的东西不少,显得很拥挤。
黄珊珊还在睡觉,接到了宁舒的电话,连忙起床。
宁舒注意到,她卧室里摆着神龛,神龛面前供奉着很多的东西,供奉着像狐狸又像猫的动物。
宁舒拧了拧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有些人就喜欢供奉一点东西,但是供奉这些东西是要付出一点东西的。
有些东西就是靠香火来修炼的,而且香火这种东西很吸引一些东西。
供奉这种东西,多半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黄珊珊打开门,看到满面春风的宁舒,有些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宁舒走进屋里,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说道:“我不是生病了嘛,你来看我了,我特地过来谢谢你。”
宁舒画了一个淡妆,看起来神采奕奕的,桃面粉腮的,看起来很漂亮。
走进屋里,打量了一下,“学姐的房子布置得很温馨。”
“温馨什么的,就是说假话,我哪有你好命,找到了一个男朋友,可以稍微住一点大的房子。”黄珊珊摇摇头,进入狭小的卫生间开始洗漱了。
什么找到一个好男人,委托者的房租可都是自己付的。
偶尔约会什么的,她也会买单,丁学海似乎知道委托者在这方面有超强的自尊心。
有时候她要买单,丁学海也不会说什么。
其实,委托者是有点自卑,所以不愿意多花丁学海的钱。
但是在黄珊珊的眼中,委托者好像傍上大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