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呀?又不是工作上的事。你看,那里是防洪纪念塔。”她指了指前面,好多人在那里照相。
杜明凯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解释什么?说亲热是无奈的事?亲热了就是亲热了,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就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难道还想让她原谅自己?
若是对得起她就对不起法律上的妻子,这本身就没有办法两全。
她一定会懂的吧。
“我们也去照相吧。”杜明凯说着,试图来拉她的手,被她没有痕迹地躲开。
“不想照。”何晓初淡淡地说。
“我带的相机一路上还没派上用场呢。”杜明凯指了指身上背着的相机说。
何晓初并没有心情和他照什么相,还有点生闷气的意思。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不对了,就配合地说:“那就去照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防洪纪念塔下面,杜明凯示意何晓初站好。
何晓初调整了几次位置,杜明凯举着相机帮她连拍。
原来给自己心爱的人拍照是如此高兴的事,可以肆无忌惮地瞅着她,她的每一种姿态都那么好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