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胡思乱想呢,突然温暖的被窝被掀开,然後一个还带著湿湿水汽的香软身体滑进被窝,贴上他的脊梁:还在生气呢原来是冉玉浓已经沐浴完毕,回来见他还不理不睬的模样,以为他还在生气,便过来讨好宽慰他了。赵豫背脊一僵,冉玉浓已经挺身贴上他的背。隔著一层薄薄的中衣,赵豫感觉到他柔软的双,还有已经发硬挺立的尖。冉玉浓还有意无意的,将双贴的越发紧密,然後沿著他的脊梁慢慢厮摩。赵豫原本就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激得下腹发紧,经冉玉浓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更是把持不住,索甕声甕气的说:我有什麽好生气的哼,没什麽
冉玉浓闻言,故作惊讶道:相公没有生气吗那位什麽今日与往常如此不同呢说完,双手使劲,硬是将赵豫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按倒在床,自己敏捷的压上。赵豫微微有些惊诧,问:做什麽冉玉浓笑得妩媚,既然没有生气,那相公与妾身同床,就该跟往常一样,将寝衣尽数除去,与妾身坦陈相对才是。说完,不顾赵豫的微弱反抗,自己动手将他身上的柔软织物全部除去,将赵豫壮的身体完全显露出来。然後一双素手沿著他肌的纹理细细抚良久後,才娇滴滴的说:若是没有生气,平常的相公,可是会在这个时候对妾身这样做的哦说完,便直起身躯,骑在赵豫腰上,双眸满含荡漾春意的直盯著赵豫,开始玩起了自。嘴里还不忘用言语挑逗赵豫:平日里的相公,最爱玩弄妾身的双了,相公还记不记得,您曾经夸赞过,若妾身的下身媚是销魂窟,那双就是温柔乡。今日若未曾动怒,何不在这温柔乡里一探呢像这样,这样一并说,双手已经各掐住一只头自己搓揉扯弄,并随著自己对双的玩弄,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赵豫如同受到蛊惑一般,著魔的抬手将大掌覆上那丰挺的双,果然,再丰富的想象都比不上真实的触感。赵豫双掌立刻合拢掐住双来回搓揉,冉玉浓握住他的手腕,阖眼仰头发出又一阵迷醉的叹息呻吟,似乎已经要和赵豫双双跌入情欲的浪潮。好在过了一会,冉玉浓突然想起还有正事没办,立刻勉强收敛了心神,弯腰下来在赵豫唇上亲了一口,低低的说:温柔乡已经谈过,相公可愿到销魂窟去走走赵豫闻言亢奋不已,立刻起身反将他压下,然後兴冲冲的拉开他双腿,提枪便要闯入,却不料冉玉浓突然哎呀一声,收起双腿,然後著急的说:差点忘了赵豫心里一惊,喊道:干什麽冉玉浓倒是乖巧的勾上他脖子,亲亲他嘴唇,然後哀求道:今天我去瞧玮儿他们,好生的可怜,原本活泼的跟个什麽似地,被师傅拘束得无打采,都瘦了好多,我看,要不,他们开蒙入学的事,就推迟一段日子吧。
赵豫听了皱眉,冉玉浓察言观色,忙扭著身子撒娇道:好嘛好嘛,你就答应我嘛。他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现在瞧著他们消瘦了,我做母亲的也心疼难过啊,崇光最疼我了,难道忍心见到我难过吗赵豫禁不住,只好说:那,要是那群小鬼头,再打扰我们夫妻相处怎麽办冉玉浓见有戏,立刻保证道:不会了,先前是我偏心,冷落了相公。以後就不了,只要你想要,我立刻就让娘带他们出去如何赵豫得到他保证,况且现在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索爽快答应:好
冉玉浓大喜,说道多谢然後自觉张开双腿露出其实早就急不可耐的臀间媚,柔声对赵豫说了声:还请相公享用~赵豫毫不客气,提起他双腿瞄准,立刻将涨得发痛的刃刺入,随即便前後抽动起来。冉玉浓眯著眼,微张著嘴喘息呻吟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回想著赵氏对他说的一番话:这夫妻相处啊,也是要讲个策略的。虽说我们要以夫为天,但偶尔还是要以夫为子。遇事如果商量规劝不管用,不妨像对孩子那样,拿点甜头哄骗一下,有时候还能达到奇效。将双腿再张开一些,腰部再抬高一些,任赵豫在身上嚣张驰骋,瞧著赵豫激动亢奋的模样,冉玉浓想:婶子的方法真管用,以後记得要谢谢她才是
情事末了,两人躺倒一处,个个急促喘息不已。突然赵豫想起一事,拉过冉玉浓说道: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又一天,赵豫与大臣们议事後回到凤仪,踏入坤源殿内殿寝室。只见冉玉浓果然如这几天一样,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於凤榻之上。见他进来,适时的抬眼挑逗的送过一个媚眼。赵豫大喜,急吼吼的扑过去,解开裤带,放出笼内猛兽,然後拉开他双腿,便硬邦邦得想要顶入。冉玉浓柔顺的迎合上去,两人正要成事,没想突然一个小身影跌跌撞撞的闯入,然後一句口齿不清的话响起:母後,我要母後陪我玩~两人双双扭头一看,赫然是玮儿。玮儿看到床上的情景也是一呆,然後突然格格笑了起来,拍掌喊道:父皇母後都光屁股,羞羞脸~冉玉浓哎呀一声滚入床里,手忙脚乱的扯过被褥遮羞,回神看见赵豫躯体僵硬的立在床前,再看他双目喷火的死盯著自己。冉玉浓心虚一笑,赵豫扭头朝外大吼一声:来人,宣翰林院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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