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跪,就是半日,直至冷燕启一一过问了秦岳所有的功课,连带着平日里看什么书习什么字都问过后,方领着秦岳出了大厅。“岳儿,闲来无事,念句诗来为师听听。”
秦岳闻言,也不曾怎么思索便脱口而出:“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这话,叫冷燕启面上有一丝怀念:“嫣嫣先前写的便是这句,那时我是欢喜的,我当她从不肯听我讲学,却不自她也记着我说的那些文绉绉的诗词的。”
说到这儿,却是没了下文,只因那株琼花下不曾见着那本该跪在那儿的冷世欢。冰冷的月光洒在琼花树上,显得格外凄凉,冷燕启闭眼:“果真,是我将她宠坏了,却是连我的话都不曾方眼里了。”
秦岳于他身旁迎风而立不曾说话,十五岁的少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