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一下子就被吻住了。
仿若疾风暴雨一样,与以往的细雨长流不同,此时此刻这个吻格外的具有攻击性。仿佛是一头雄狮在广袤无际的草原上,器宇轩昂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就在两人之间忍不住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幸好...周煜修停下来了。
阿暖只觉得自己的唇都麻了,气喘吁吁,娇嗔了一眼作坏的某人。
理了理自己有些乱了的衣服,轻瞥了眼淡笑的某人,心里边一股怒气就上来了,“世子殿下看上去似乎肝火有些旺盛,公务繁忙,妾就不打扰殿下了。”
就让你抱着书房睡吧!
完了,周煜修捂面想到,恼羞成怒的阿暖...真的好萌啊。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脸上情/欲未散,却又故作冷静...一股清冷与□□两厢结合,让人想要直接扑上去,撕碎她的衣裳,打破她的清冷,让她在自己身下狠狠哭泣,求饶,绽放出最美丽的瞬间。
糟糕...感觉到明显觉得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某处,苦笑一声,得,今晚睡书房吧!要不然某只胆子比兔子还小的某人就真的要逃的远远儿的了。
京城里边的局势是越来越紧了,太子妃前些时日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差点就跌倒在了青石板上,以至于动胎气,不得不在东宫静养!
圣人当即就是怒极攻心,怄出了口血,竟是直接就昏倒在地了。今上年轻的时候毕竟受过伤,如今旧疾复发,上一次宫宴,阿暖远远看了一眼,虽说他与誉王只相差五岁,可如今看来,整个人就像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一样了。
这么多年大风大雨经历过去了,今上对于死生也算是看得开了。对于太子这个继承人虽说仍旧有几分不满,可是璞玉锋芒渐露,他知道自己的身子,也开始慢慢放权给太子。
而其他蹦跶的皇子...咳咳!他老了,到底不如从前那般杀戮果伐了,权当给太子练手了..那孩子就是太心软了。
至于...修年那孩子。罢了,罢了,到底是他亏欠了那孩子,那就是一匹孤狼,若是没有了束缚他的枷锁...也幸好,如今裕合家的那孩子让那匹孤狼有了牵绊。那孩子若是用得好,不失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至于说那些死而不僵,还想要光复世家荣耀的不安分的,别以为他老眼昏花到了这个地步!
这一晚,御书房里通火未明,一道道密旨被发放到各司只属于今上的心腹手中,只等着时机一到!
圣上动了杀心,却依旧坐观虎斗,稳坐钓鱼台,如今还不是时候,这一次一定要斩草除根。
周煜修大致猜测到了一些今上的想法,荆州那边的案子大概也快要传到京城里边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四皇子那边...是不是还能够自顾不暇。
别以为他不知道罗雨欣那件事儿没有他的插手,能这样顺利。终其原因不就是想要膈应他一下吗。只可惜,手段不够高明,露出了小尾巴,让他给抓住了。
看了看安睡在他身边的阿暖,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钻,浅浅一笑,“你放心,这一世...”我定护你平安喜乐。
皇太孙出生,像是驱散了京城里的乌云一样,皇室已经很久没有迎来过新生的生命了。仿佛是这孩子自带福气一样,就连静养养心殿的今上,都难得的气色好转,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甚至在满月的那一日,亲自赐字稷翼。这两字一出,满朝文武皆是沸腾。
江山社稷,振翅怀翼,皇上这意思,是在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寄托了江山社稷之意啊。
大皇子那儿一听到皇上竟然亲自取字,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就差那么几天的时间,他的长子不慎早产却还是小了皇太孙几天不说。甚至因为身子弱,就连满月宴都不敢大办,就害怕被勾魂使找到了虚弱灵魂,按照法师说的只能在十五之前小心的藏着。
父皇虽说怜惜,却不过是赏赐了一堆名贵药材,就再也没了下文。如今看着这才刚刚足月的小孩儿身边的无上荣宠,若不是顾及父皇久病初愈,他一早就拂袖走人了。
只可惜,在场的又有哪一个不是浸淫官场的老狐狸呢?又有谁看不出此时此刻大皇子那扭曲的脸色呢?
阿暖倒是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有孩子缘,被这么小小软软的一只扒在身上,只觉得自己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殿下...”求救似的往太子妃那儿望去。
却没想到,太子妃平素里边再是端庄不过了,偏生就是喜欢逗人的很,此时此刻看着手足无措的阿暖,却也不心急,仿佛这身上的孩子不是她自个儿怀胎十月辛苦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团肉一样。
只对着阿暖笑道,“你这个泼猴平日里到了我这儿,向来是无法无天的样子,如今倒好,却是被个肉团子给难住了不是?”
阿暖:...殿下,你可知道你口中的肉团子,可是太子的嫡长子,皇上钦封了皇太孙啊。
像是收到了阿暖的怨念一样,太子妃笑着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将小团子给抱了过来,吩咐奶妈将小殿下带下去喂奶。
这才歪在了榻上,好奇的望了望阿暖的身后,发现似乎今天少了一只小尾巴,“安乐那孩子今天怎的没来?”
作者有话要说: 蠢这文会飞快的赶剧情,然后完结。
准备考试,六月不复习,七月徒伤悲。
你萌猜,安乐去哪儿了
☆、再遇
阿暖轻笑一声,“安乐没来,殿下不是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