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笑容,轻声说道:“那就让她犯一个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而这普天之下,只有你愿意接纳她。如此,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你身边了。”
钱威被这个计谋摄住了,他很想问他如何想出这个计谋的,又为何偏偏选中了天水庄。那人却缄口不语,只是说道:“天水庄若倒了,那就是你的。天水庄若不倒,美人也是你的。如此必赢的局,你赌,还是不赌?”
钱威深思了片刻,一口道:“赌。”
***
回到天水庄已有数日,庄里渐渐恢复了昔日的光景。阮翎君服下青桐道长赠予的解药后,身子逐渐好转。
冰糖一边坐在他身边,一边剥着一只橘子。香甜的气味混杂着一丢丢的酸气,沁人心脾。她剥好一整只,自顾自塞进嘴里,幸福得满脸笑容。
“哥,青桐道长怎么会有那半包解药?”冰糖心不在焉地问。
阮翎君不动声色地望着她手里逐渐减少的橘瓣,缓缓说道:“是回梦给她的。”
冰糖诧然回眸:“什么?”
“那半包解药一直在她身上,但她舍不得给我。”
冰糖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怒道:“亏我们还对她这么好,她竟然恩将仇报!”
阮翎君缓缓地眨了眨眼,像是快要睡着似的,意态慵懒地躺在摇椅上,沐浴着阳光:“她为了段轻崖,才会出此下策。”
为了私情而罔顾他人的生死,这样的感情真教人不齿……可若放在当事人的身上,恐怕因为也走投无路,悲哀又绝望。
“那段轻崖此时又在哪里。”冰糖低下头,正要拿橘子,忽然发现手中的橘子莫名少了很多,只留下了小小的一只。她鄙夷的目光斜向一旁的阮翎君,见他腮帮都是鼓鼓的,还能假装若无其事,就这演技也是绝了。
“他此刻恐怕已落入‘那个人’的手里。”
“哪个人?”
“想要摧毁天水庄的人。”阮翎君语气淡漠地说。
回梦就在阮翎君的邀请下,在天水庄里住了下来。虽然阮翎君说得一脸道貌岸然,但冰糖却是知道,段轻崖落在了“那个人”的手里,他就绝不能放走回梦。
冰糖与回梦在醉仙楼斗艺之后,越发惺惺相惜,情投意合,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回梦每每都要重温那首“热辣奔放”的曲子,让冰糖无地自容。
“阮姑娘,你说的对,爱一个人为何要藏在心里?”她幽幽地叹道,葱白的指尖轻捂着胸口,喃喃说道,“正因为羞于启齿,才会酿成那么多的误会,最终导致了惨剧。”
冰糖对她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史不敢兴趣,她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见四下无人,便壮着胆子悄悄地靠近回梦说道:“请恕我冒昧,回梦姑娘,你曾经不幸沦落风尘,那……你是否有什么诀窍,能够让一个男人对你死心塌地?”
回梦讶然望着她,一张白嫩的脸泛上些许绯红,提起罗袖轻掩住尴尬,笑了笑说:“阮姑娘与先前想比,的确变了很多,简直如同脱胎换骨一样。”
冰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那只是因为我病危垂死之际忽然想通了,凭什么要当一个让男人欣赏的花瓶,我要用我自己的本事,将我心爱的男人搞到手。”
一番豪言壮语,令黯然的回梦也不禁畅怀,她盈盈笑道:“我所知不多,还要让阮姑娘多多包涵才是。”
“哪里哪里。”冰糖乐不可支,面上仍要装作一副温柔淑女的样子,仿佛她们谈论的只是女红巧技,“那今夜酉时,晚膳过后,你就到我房里来。不见不散!”
回梦含笑应了,心里头却是哭笑不得。
到了酉时,回梦应邀而来,却见房中还多了一个人。乌发打成了长鞭垂落胸前,在灯火下,粉颊透出些许的红晕。
冰糖挽起回梦的手,兴高采烈地说道:“回梦师父,那我们就开始吧!”
寂夜里,长明灯静静地燃烧。就连虫鸣也渐渐歇了声息,大小姐的房内仍然亮着灯火,并时不时传来一些耐人寻味且意味深长的娇吟。
“啊……”一声透着娇柔的呻.吟自紧咬的红唇中溢出,声音的主人双眸闪动着水雾,红润的唇轻轻喘息着,看上去分外的诱人。
“只要戳一下,就会有反应,这也太神奇了。”冰糖大大地赞叹道,同时向叶伶俐投去不好意思的笑容,“怎么样,伶俐,舒服吗?”
叶伶俐红着脸,怨怼地望了她一眼:“小姐,你自己要学,干嘛要扯上我。”
“我总得有个实验品啊。”她毫无愧色地说,甚至笑得促狭,“你也留心记着,到时候,对付某人啊,还不是手到擒来。”
叶伶俐的脸更红了,咬住嫩唇说不出话。
回梦嫣然笑道:“看来二位皆有意中人,能为此做到这般地步,连我都羡慕那两个男人了。”
这回却是冰糖红了脸,急忙撇清说:“哪、哪有的事,我只是想,难得有这个机会,学了也不会吃亏……”
回梦含笑盈盈,也不追问,她手下笔劲婉约,如行云流水,悄然而过。很快一副意态朦胧的春宫图就呈现在灯火前。冰糖怀着猎奇的心理上前看去,虽然画得朦胧,却仍然挑逗着她的心跳砰砰不已。
回梦慢条斯理地说道:“男女交.欢通常的姿势,乃男上女下,亦有女上男下,另外还有各种层出不穷的变法,有的颇有一些难度,还需要多多练习才能做到。”
叶伶俐听得满面通红,却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女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