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风琴在质问的是,他为什么要把那个教授逼到绝境。
“啊,你做什么,赤司小姐!”平川夫人惊呼,误解赤司风琴在质问赤司风莲为什么要压住她丈夫吸|毒的事,“我知道我丈夫做了那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原谅,但是如果曝光出来,我家孩子的未来肯定会受到影响,所以您哥哥这份恩情,我和犬子会铭记一辈子。”
“恩情?”赤司风琴松开自家哥哥,目光复杂的看向平川夫人。
平川夫人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鞠躬说:“我此番来是感谢赤司先生想要援助犬子上学的事情。
”
“如果你的儿子不是可造之材,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提议,如果他能为我的公司施展他的才华,这就算是对我的报答了。”赤司风莲笑容温和的说。
赤司风琴面无表情看着平川夫人感激的落泪,一直到平川夫人离开,她没有再说话。
送走了平川夫人,赤司风莲微笑着看向妹妹,看似宠溺的目光中其实只有无际的冰冷:“我家妹妹有什么事情,可以说给我听了。”
“是你给那位平川教授注射了毒|品。”赤司